有些不對勁。
吾邪凝結出一顆土球,用力的砸向那顆石頭。瞬間,藤蔓停止攻擊,地面裂口也緩緩合攏。
“好樣的啊,吾邪。”黑眼鏡剛才一時大意,差點兒著了道,他抵了抵後槽牙,看來是這段時間過得太舒適了。
眾人鬆了口氣,繼續前進。很快就下到了墓底下。
眼鏡老男人:“到了,應該就是這條地下河道。”
另一邊,阿寧醒來後發現只剩下她和蛐蛐兩人。
“阿寧小姐,這水裡有古怪,我們不能再走水路了。”蛐蛐現在看著這水路心裡總覺得有怪物要衝出來。
阿寧拿起槍,背上行李:“不走也得走。你看這裡還有其他的路嗎?”
蛐蛐沒辦法,只能拿起東西跟在阿寧身後:“阿寧小姐,這次出去後,你可不能虧了我。這次得報酬得多給點兒。”
阿寧懶得搭理這人,自顧自的往前走。
……
吾邪快步走上前,伸出手輕輕觸碰了一下那水流:“這水竟然是溫熱的。。”
齊深吾邪這樣明顯沒長記性,沒好氣兒地翻了個白眼給他:“我說天真師兄啊,能不能清醒一點啊?我們手裡可是有人質的。”
,!
四個可憐的工具人……人質的性命難道就不重要啦?這小孩子可真是一點兒都不可愛。
“若不是今日親眼得見,老夫怕是萬萬難以相信,這偌大的陵墓之下,竟會隱藏著如此一條地下河。”說這話時,這人正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河流,似乎心中有所感悟。
王月半則顯得有些不耐煩,衝著那個說話的人嚷嚷起來:“喂,老頭兒,別囉嗦那麼多沒用的!趕緊告訴我們要怎麼才能過得去?”
只見那個人一臉淡定,不緊不慢地回答道:“可以稱呼我為量師爺便是。據聞當年那啞巴軍團前來探尋此墓之時,曾在這水下精心佈置了兩條堅固的鐵鎖鏈。只要能夠沿著這鎖鏈前行,想必就能順利抵達目的地了。”
張祈靈此時終於開了口:“你們,帶路。”
戴著眼鏡的老男人示意自己手下的一名男子先行下水去探查一番。
只見那名男子縱身一躍跳進水中,經過一陣摸索之後,很快便浮出水面,朝著岸上的眾人高聲喊道:“沒錯,的確有鐵鏈!”
得到確切訊息後的張祈靈二話不說,拉起身旁齊毓的手,快步走向岸邊。在路過自己人的的時候低語,“當心泉眼。”
“等等,你們兩個先走。”齊毓望向下水試探的那人,“你走最後。”
又不是什麼好人,就應該走他自己的歸宿。
眾人依次順著鐵鏈往前行進。水下一片漆黑,偶爾有幾絲溫熱的水流湧動,讓人感覺毛骨悚然。走著走著,打頭陣的眼鏡老男人突然停住了腳步。
“怎麼回事?”齊深的人不滿地問道。
只見前方的水面上泛起詭異的紅光,像是有什麼巨大的危險即將來臨。
就在此時,水中猛地躥出幾隻身形龐大的怪魚,張開血盆大口朝眾人撲來。
解語晨立刻用水系異能抽乾眼前怪物的體內的水分,一條幹屍魚落入水中濺起巨大的水花。將眼鏡老男人拍倒在水中。
同時一團黑霧將兩條大魚團團圍住,很快將他們吞噬殆盡,化作兩對枯骨。
無數尖銳的金針朝著最後一條怪魚射去,它最終被打成了篩子。
吾邪覺得自己要在水裡走,不能太血腥了,用風裹著怪魚的屍體,將它們扔到了岸上:“我們這一趟是跟魚犯衝嗎?”
“可能犯衝的不是我們,而是……”齊深意味深長的看著吾邪,那意思不言而喻。
吾邪:“看什麼看,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