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sir,杜sir之前同我聯絡過,不過,信德航務一直在水上跑,包括現在的工程公司、建築公司,想要發展都需要用航運送貨。”
“所以,這不單單是一艘貨船的問題,而是我想知道信德航務哪裡得罪杜sir了?”
堅寶寧眼神望向杜益華,杜益華心驚肉跳,覺得大事不妙。總不能直白的同堅sir講,是當初麥sir為了打壓華人而扣船吧?他作為海關署長都知道警隊內部華人已經得勢,堅寶寧便是華人推上臺的親華派。
這句話說出來會大大得罪堅sir,為將來的仕途埋下隱患。
何定賢則笑道:“當然是關稅啦,泰哥,這我就不得不說你了,運貨進港交關稅天經地義,讓杜sir少收錢,杜sir當然會不開心啦。”
“阿仔!”
豬油仔立即提了個皮箱上前,擺在椅子上開啟,露出一卷卷港幣。
“七十萬。”
何定賢吸了口煙,出聲問道:“杜sir,夠不夠補關稅?”
杜益華望著一箱港幣覺得十分燙手,裝傻充愣的笑了兩聲:“呵呵,何sir在開玩笑,關稅是港府收的,又不是入我們海關的賬。”
霍官泰道:“何sir,我雖然沒給港府交稅,但是給警隊交了錢,海關署又在警隊領規費。那麼海關署算不算收了我的錢,卻又查了我的船呢?”
“堅sir,警隊不是這樣做事的吧!”
堅寶寧蹙起眉頭,沉聲道:“給警隊交過錢的事,警隊就會管,不然警隊就不用收錢了。何sir,伱對規費的規矩最熟,這種事情應該怎麼處理?”
何定賢望著杜益華緊張的表情,發笑道:“簡單,誰扣的船,誰站出來負責。”
“哪隻手扣的船,剁掉哪一隻手。”
杜益華眉頭直跳,表情霎那間變得十分難看,沉聲道:“何sir,不好吧。”
“海關署緝私也是職責所在,偶爾搞出一些誤會,搜錯一兩艘船很正常,既然海關署已經答應放船,又何必去為難下邊的夥計?”
當初他為麥景陶做事,很大程度上,便是因為警隊發放著海關署的規費。現在警隊又以規矩為藉口,要懲戒海關署的人,說到底,兩個部門是互不統轄的,警隊的內部清洗憑什麼清洗到海關來?
他的初衷也是為警隊做事啊!
堅sir卻態度強硬,語氣帶著殺意,主動接話道:“規矩就是規矩,如果可以用誤會來掩蓋,誰還會把規矩放在眼裡?今天扣一艘船,明天再搜一艘船,警隊又怎麼能在碼頭上收規費!”
“杜sir,打電話把人叫來!”
杜益華張張嘴,不可置信。
堅sir的態度太過強硬!
就連霍官泰都稍稍有些失神,意想不到,但轉念一想又很合理,因為,堅寶寧剛剛上位警務處長,好不容易拿到蛋糕,自然不允許有人破壞規矩。要知道,現在警隊碼頭、江湖上的規費都已經上交給軍隊派,壞規矩不就是砸他的碗嗎?
而且堅sir還想要趁機給海關署的人一個教訓,大家一起賺錢可以,但海關署絕不能插手警隊的內務,否則,警隊一樣會還回去。麥sir當初利用海關署力量是迫不得已,但實則已經犯了一個政治上的大忌。
何定賢輕笑道:“杜sir,你這麼怕,總不至於是親自扣的船吧?”
杜益華扭頭望向他,嘴角挑起冷笑:“何sir,我親自扣的船,是不是就要剁我的手,大家都是為港府辦事,不要太仗勢欺人了。”
“不一定。”
何定賢淡然道:“不守規矩的人,還有一個選擇,那就是不分規費。海關署將來要是一分錢都不收,這件事情就當沒發生過,如果你還想要收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