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子!
雨芽掙扎著要起身:“你想幹什麼?”
“乖乖躺好!不是怕流出來嗎?堵住就好了。”他一手將她按住不讓她亂動,一手拿著塞子去撥弄花瓣。剛剛還大開的兩片花唇現在已經恢復了原樣,貼在了一起,悠紀用食指和中指慢慢地伸入,撐開花|穴後很快地將木塞旋轉式地塞了進去,只留下一點點在外面。
“嗯……”下面好不容易才可以休息,卻被他塞了奇怪的東西進來,花|穴裡的不適讓雨芽哀叫一聲。
悠紀左看看右看看,確保已經塞牢了,就幫女孩把內褲給穿上,整了整裙子,把她從桌上拉了起來。由於剛才都做得麻木了,雨芽的雙腳一觸地就是一軟,差點摔個狗吃屎,幸好悠紀在她前面才沒釀成杯具。
“感覺怎麼樣?”這也算是他調教的一部分,她不說他倒還沒想到要這樣,現在想來,應該要讓她適應小|穴裡隨時被填充的感覺才是。
花徑裡夾著硬邦邦的木塞,異物的入侵讓她感覺怪怪的,不知該怎麼回答他,每走一步那裡都隱隱發酸,不自然地扒著腳合不起來。
做他的女朋友
雨芽委屈地低頭看了看,又小心翼翼地瞄了眼悠紀,男孩早已收拾好自己的衣裝,靠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的蹣跚作步。
“好難過……”雨芽能感覺自己下體不自覺地收縮,將那塞子又推進去了幾分。本應閉合的甬道被無端撐開,磕得她心慌。而他只是一副看好戲的神情,讓雨芽十分氣惱,柔柔軟軟的嗓音裡透著啞著嗓子的哭腔和小小的抱怨,和她平時的聲音不太一樣,讓人愛憐萬分。
“別怕,習慣了就好了。”悠紀上前微笑著看著他可憐的小貓,輕輕環手抱起她纖細的小腰,曲起食指颳了下她微紅的鼻尖,動作親暱地像是……戀人。雨芽心裡一怔,看著他盛滿笑意的眼睛,是不是對所有人,他都能露出這麼溫柔的笑容?他也會在別的女人身上兇猛馳騁,也會抱著她們像是對待心愛的珍寶,也會在她們耳邊說一些甜言蜜語……自己只是他眾多玩伴中的一個,能有什麼不同?想到這裡,雨芽的眼神暗了一暗,故意忽略掉流動在四周的曖昧氣氛,有點生硬地偏過頭不看他。
“別耍脾氣。”見她抗拒,悠紀瞬間收回了臉上的笑意,他不過是一時衝動,看她可愛才抱抱她主動示好,可別像其他女孩子一樣,得寸進尺了。
呵……雨芽在心裡無奈地冷笑,耍脾氣?在他面前她除了被動地接受外,還能有什麼脾氣!習慣了被人包圍的生活,他就像個君主一樣高高在上,所以對於偶爾流露的愛憐關懷,旁人就必須甘之如飴、感激涕零地欣然接受嗎?
憑什麼?!
“那我算什麼?”雨芽幽幽地回應,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悠紀似乎怔了一下,沈默著不說話。
她不是傻子,若不是受他威脅,她也不至於無法反抗被耍的團團轉。可是他們這樣算什麼?他高興了,就來找她做那檔子事,不高興了就對她不聞不問,害她整天提心吊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又會出現在面前。上次的聯考對她是個打擊,連爸爸媽媽都看出了異常,不時地旁敲側擊問她是不是戀愛了。她看著父母欲言又止小心翼翼的神情,怎敢說出真相?只能矢口否認推脫是身體不舒服。
本想忍一忍等他熱情過了就好了,可剛聽他的語氣,竟然還要讓她“習慣”?那是不是說,他還要繼續糾纏下去?可她真的再也受不了這樣畸形的關係了!她再也受不了他每次霸道後流露的溫情,再也受不了自己會為他的粗暴找尋藉口,再也受不了因為他的溫柔內心湧起的狂喜,那會讓她漸漸迷失了自己。
可悲的是,人家妓女出賣身體至少還能換來金錢,可是她這樣一次次被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在他眼裡,她也許連那些妓女還不如。越想越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