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看著前方不遠的迪吧,雲中燕和陸海銘就在迪吧裡,他倒是不太擔心雲中燕在迪吧裡發生什麼事情,這個迪吧的老闆他認識,還算是比較正的一個人,迪吧裡也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因此,牛兵並沒有太關注迪吧,而是眼睛在四下瀏覽著,看看是否有著什麼可疑的地方。
太辛苦了,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的敲詐他們一頓!大冬天的,蹲在寒風中顯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即使他身體不錯,不一會工夫,也感覺著手腳有些麻木。不得不活動著身體來取暖,就在這時,忽然的一個人映入了他的眼簾,這是一個陌生人,一個看上去有些普通的年輕人,大概三十來歲吧。這個人引起他注意的,是這個人沒有左手,不過,這一點,一般人大約是很難發現這一點的。這人的左手揣在皮衣的衣兜裡,本來就看不見手,只是,他的左手揣在衣兜裡,露出的小臂和正常人有著很大的區別,那明顯的要斷上一大截,作為一個優秀的刑警,即使是隨便的瞄了一眼,就發現了這麼一點異常。
一個失去了左手的人。似乎也沒有什麼值得關注的,雖然失去左手的人不多。可失去左手的殘疾人也不是沒有的,偶爾的,還是能夠看見,並不奇怪,可是,別忘了,他最近特別關注的一個人也是少了左手的,王學利的情人的弟弟袁栩,正是斷了一隻左手。而且是齊腕斷的,看上去,這個人應該也是齊腕斷的左手。而且,更為重要的一點事,這個人去的地方,還是趙飛麗的天涯理髮店,一個理髮、按摩一體的店鋪。趙飛麗的產業,牛兵現在都知道了,這實在也不難了解,她的所有產業。都是以天涯命名。一個失去左手的人,再和趙飛麗聯絡起來,牛兵若是再不引起注意,他也不配當這個刑警大隊大隊長了。
要不要過去看看?牛兵有些猶豫,他不知道趙飛麗在這裡沒有,也不敢確定趙飛麗是否認識自己,他和趙飛麗見過一次面,不過,那是有著不少人的情況下,而且,他在當時,也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趙飛麗不記得他也有可能,不過,從事這些行業的人,他也不敢確定,對方說不定依舊還記得他。正在猶豫著,忽然的,一個熟人映入了牛兵的眼簾,看到那人,牛兵的臉色,顯得有些凝重了起來,來人,赫然是歐澤霖,歐澤霖不慌不忙的走了過來,看到歐澤霖,牛兵趕緊的躲了起來,小心的注視著,歐澤霖一邊走,一邊隨意的掃視著附近,在外面轉了一圈,才走上了天涯理髮店。…;,,;
上一個理髮店,竟然如此小心,這歐澤霖想要做什麼……袁栩……他們認識……牛兵陡然的想到了一個可能,歐澤霖和袁栩,雖然感覺著兩人風馬牛不相及,可仔細想想,兩人也完全有著認識的可能,袁栩是四年前才離開的林山,可那時候,歐澤霖在刑警隊擔任副大隊長,雖然案卷中並沒有留下任何有關歐澤霖的資訊,可案卷中通常也不會記錄領導在場的資訊,一般沒有偵破的案子,都和領導沒有太大關係。再說了,兇殺案到場的領導不少,案卷只是記錄案子的相關情況,而不可能記錄領導的情況。
如果袁栩和歐澤霖認識,而且,還有著相當的關係;難道,當時袁栩犯的案子,是歐澤霖……想到這個可能,牛兵的心底,微微的有著一些沉重,他知道歐澤霖和社會上的人關係不錯,也善於和社會上的人打交道,不過,他並沒有太在意,作為警察,本來就難免和這些人打交道,他和不少社會上的人也有著交往;即使知道了歐澤霖將表弟郭樹清失蹤懷疑到了他的頭上,他有些惡意的揣測歐澤霖,可依舊沒有想過,歐澤霖會和殺人犯勾結。
當然,兩人也可能是在這理髮按摩店巧遇,兩人根本就不認識,只是,牛兵顯然是不會相信這一點的;四顧無人注意,幾乎是沒有任何的遲疑,牛兵迅速的靠近了過去,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那就是為了保護雲中燕,害怕歐澤霖下黑手對付雲中燕,此時歐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