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案子,連累他受到了處分,還調到了研究室坐冷板凳。”袁梅說起歐澤霖,卻是滿是歉意。
“你怎麼知道歐澤霖是因為你哥哥的案子受到處分的?”牛兵自然知道,這話純粹是胡說八道,歐澤霖被調走的具體原因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那絕對和袁正的案子沒有任何的關係,這大概是李繁明騙自己妻子,讓袁梅不要去刑jǐng隊鬧而找出的理由了。
“是繁明說的。”袁梅的回答,卻是證實了牛兵的推測。
“你哥哥和你丈夫的關係怎麼樣?”牛兵緩緩的問道。到了這個時候,李繁明的嫌疑,也是非常的重了,根據今天的情況,李繁明即使不是主兇,也絕對是幫兇,否則,他哪用得著冒著巨大的風險竊聽他們和自己妻子的談話。
“我哥哥不太喜歡繁明,說他太現實了,也比較自私。”遲疑了一下。袁梅才低聲的道。
“你哥哥被害的那個晚上,你丈夫在做什麼你還記得嗎?”
“他去了紅陽縣有事。”
“是什麼事情你知道嗎?”
“不知道,我不怎麼過問他的事情,不過,我知道他的確去了紅陽縣。”
“哦!”牛兵有些沉默了下來。
“牛大隊長,是不是真是繁明他做的?”袁梅沉默了一會,才抬起頭,看著牛兵,聲音中。透著十二分的沉重。
“你怎麼會懷疑你丈夫的?”袁梅此時的表情,卻是讓牛兵無比的意外。顯然,他們都看錯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和他們想象的不一樣,和那案卷中描述的,更不一樣,這顯然不是一個只會哭鬧的女人,甚至可以說,這個女人非常的冷靜。
“其實。我哥哥死的時候,我就有些懷疑他了,只是,我自己一直不敢相信是他。而且,他當時的確去了紅陽縣,不在林山縣。”袁梅輕聲的道。
“你不是不敢相信,而是不願意相信而也。不知道袁梅同志能不能和我們說說,你為什麼會懷疑到你丈夫李繁明的頭上?”牛兵看著袁梅,袁梅的冷靜和深沉,自然是他求之不得的。他們一直不敢正面接觸袁梅,最為擔心的,就是害怕他藏不住自己的情緒。
“那砂石場,本來就是哥哥辦的,哥哥瞞著那個女人辦的,繁明他只是幫哥哥管理。”袁梅此時,倒是沒有了淚水,只是,臉sè顯得更蒼白了許多,眼神中,微微的有著一絲絕望,也有著一絲解脫,她的確是如牛兵所說,不是不敢相信,而是不願意相信,已經死了哥哥,她不願意再失去丈夫,她自己欺騙自己,麻醉自己,讓自己不相信這麼一個事實。
“袁梅,不知道你可掌握有什麼證據?”牛兵緩緩的問道。
“沒有證據,只是懷疑他而也,要是有證據,我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他。”袁梅的聲音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感,她之所以不願意相信自己的丈夫殺死了自己的哥哥,最為重要的一點,也是因為她沒有任何的證據,沒有證據,她心底總是抱著一些希望,希望不是自己的丈夫害死了自己的哥哥,這是他最不願意接受的事實。
“你所懷疑的根據,除了砂石場,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原因?”牛兵緩緩的道,按理說,一個妻子,不會無緣無故的去懷疑自己的丈夫,砂石場的利益,雖然說讓這李繁明有了作案的動機,可顯然還不足以讓袁梅懷疑自己的丈夫,肯定還有著其他的事情。
“我無意間看見過一分協議,是繁明和哥哥的合夥人簽訂的協議,是關於那砂石場的合夥協議,那時候,哥哥還沒有死,我當時看著那協議,也沒有當一回事,可不久,哥哥就被人殺了,哥哥死了,我當時也沒有想到那份協議的事情,直到我整理哥哥放在我那裡的東西時,我發現了哥哥的那份協議,我才想起了當初那份協議。”
“哦,你哥哥的東西,都在你這裡?”這個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