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是李和生的把握大的多。

“還……還有兩個李縣長……”張世茂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他壓根就不知道縣裡有兩位姓李的縣長，他只知道公安局原局長李和生是副縣長，其他的他就不知道了，當然，知道了他也不可能問，對方都說是李縣長找牛所長了，他哪裡還敢去多問，再說了。對方又不是親自打的電話，他也無法聽出是誰，即使真是李縣長親自打的電話，他也聽不出來，李章平他根本不知道有這個人，李和生他也僅僅是看見過一次，那還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嗯！”牛兵只是嗯了一聲，不慌不忙的往外走去。

李和生給自己打電話，應該不會讓秘書打吧，之前自己在刑警隊的時候，李和生打電話給自己，都是親自打的，難道真是那李章平打的？這李章平，莫非是肖宇亮的後臺……路上，牛兵心底微微的尋思著，眉頭也微微的皺了起來，李和生和他是比較熟悉的，而且，李和生對他也是比較瞭解的，而他也對李和生比較瞭解，李和生這人雖然官癮特大，卻並沒有什麼架子，找下面的人，幾乎都是親自打電話，即使去了縣裡，想來也不至於改變太大。李和生找他，那還可以說是例行的詢問，畢竟，李和生管公安這條線，而李章平找他，那顯然就不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了。

“我牛兵，請問……”牛兵尋思中，也是到了電話旁，拿起了電話。

“你等一下！”電話裡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隨後，電話裡幾乎就沒有了聲音。

“誰再打電話來，就說我在審訊！沒空接電話。”足足的等了五分鐘，電話裡沒有一點聲音傳來，牛兵略微的遲疑了一下，乾脆的結束通話了電話，淡淡的吩咐著張世茂，一個副縣長雖然高高在上，可也真不是隻手遮天，更何況，這明顯是故意的刁難自己，他又何必和對方客氣，即使他客氣，也無法改變什麼，對方如此做，明顯就是要給他壓力，從而為逼他放人做準備，否則，一個副縣長，又不管他們，無緣無故的打這麼一個電話幹什麼。既然如此，他又何必給對方太多的面子，等了五分鐘，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是，牛所長！”張世茂恭敬的應了一聲，心底除了感嘆一句牛所長不愧是姓牛外，倒是沒有太多其他的念頭，縣長對他來說，那太遙遠了，也不影響他什麼，更不可能怎麼樣他這麼一個小人物，李縣長也好，張縣長也罷，都和他無關，他只需要聽牛所長的吩咐就是了，最終能夠決定他命運的，是牛所長而不是什麼李縣長。

“混賬，竟然敢掛電話！”電話的一頭，一個年輕人臉色難看之極。

“肖書成，怎麼電話還沒有撥通？”屋子裡，傳來了一個有些焦急的聲音。

“接通了，不過電話又結束通話了……”年輕人臉色一變，趕緊的道。

“結束通話了，怎麼回事？”

“李縣長，我馬上再打，問問他們怎麼回事。”被叫做肖書成的年輕人趕緊的道。

“開會是什麼時間？”李章平走了出來，看了看時間。

“李縣長，還有三十七分鐘。”肖書成忙不迭的道。

“撥出去。”李章平拿起了話筒，淡淡的道，肖書成忙不迭的摁下了重撥鍵，而此時他的心底，卻是無比的忐忑，故意的讓牛兵等著，可是他自作主張，他乃是肖家人，肖宇亮乃是他的叔叔，他能夠成為李副縣長的秘書，那都是叔叔幫忙的結果，自然的，聽說了叔叔出事的事情，他要大大的出一番力了，而他知道，自己雖然是副縣長的秘書，人家一個派出所所長未必賣自己的帳，因此，他搬動了李副縣長。

“你好！”電話接通了，電話裡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我是李章平，讓牛所長接電話。”李章平迅速的道。

“李章平，請問你是……李縣長？”雖然心底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