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趟馬列主義課,算是牛兵最為不感興趣的,這門課,他幾乎不怎麼聽的進去,上課,也就是在那裡磨時間,磨到了下課,他慢悠悠的往校門走去。他來到校門,白小薇也是等在校門口了。白小薇帶著牛兵,坐了近半個小時的計程車,才下了車,走進了一家叫做野生菌的飯店。
“這裡的蘑菇味道非常不錯,在雲都算是一絕,不提前訂座,就沒有位子了。”白小薇低聲的道。
“小富婆,還訂了包廂啊。”看著白小薇帶著自己走進了一個小包廂,牛兵禁不住調侃了一句,他已經知道,白小薇母親是辦企業的,父親也是商人,不說大富豪,可家裡還真不缺錢。
“我已經訂了明天上午的機票,這大概是在雲都的最後一頓晚餐了!就奢侈一回吧!”白小薇笑嘻嘻的道。
“最後的晚餐,沒那麼嚇人吧。”
“我說的是雲都最後一頓晚餐。”白小薇糾正著牛兵的話。
“去什麼單位定了嗎?”畢業了,牛兵自然要關心一下白小薇的去向了。
“分局刑jǐng隊。”
“你還真去刑jǐng隊了啊?”牛兵倒是有些想不到,雖然在野牛山中白小薇說過這麼一次,可牛兵也不認為白小薇是說真的,只認為是一時說著玩的。
“我覺得刑偵肯定位元jǐng隊好玩,而且,我舅舅也覺得去刑偵上沒有那麼的危險,只是辛苦一些。”白小薇笑嘻嘻的道。
“你舅舅,你舅舅恐怕也不希望你去刑jǐng隊吧。”牛兵笑著搖了搖頭,白小薇說過她舅舅是市局的政治部主任,政治部主任,要安排一個人進公安局,那自然是隨便安排了,更何況,白小薇本來就有著jǐng官大學大學本科文憑;而刑jǐng隊在公安局,那絕對不是吃香的部門,她舅舅肯定不會希望她去刑jǐng隊的。
“他讓我留在市局機關,我才不願意去坐辦公室呢,那多無聊。”白小薇撅了撅嘴。
“我倒是想去坐機關,可惜沒有人要我去。”牛兵很是遺憾的聳了聳肩。
“你坐機關,你覺得你坐得住嗎?”白小薇白了牛兵一眼,一起朝夕相處了三個月,她對於牛兵,那絕對是瞭解了,牛兵和她,算是xìng格上相差不大吧,都不屬於坐得住的那一撥人。
“呵呵,要我當領導,我還是坐得住的,實在坐不住了,就出去視察視察工作。”牛兵笑嘻嘻的道,說真心話,他倒是真不願意去坐機關,一杯抽一支菸,一張報紙看半天的生活,過個三五天可以,要他長期的過那種生活,他還真吃不消。
“做夢吧你。”白小薇白了牛兵一眼,兩人隨意的說笑著,菜端了上來,雖然都是蘑菇,卻是各不相同,聞著一股子清香味,倒是真有幾分野蘑菇的樣子。
“這真是野蘑菇?”不過,牛兵倒是有些懷疑。
“這道仔雞燉蘑菇的確是野生菌,我們專門在幾個出產野生蘑菇的地方收購,不過,多蔬菜的確是家養的蘑菇。”服務員趕緊的解釋道。
“這裡的信譽還不錯的,熟客比較多。”白小薇也笑著道。
“茅臺,同學,還是別這麼奢侈吧,給我換一屆啤酒來……”牛兵看著服務員拿著茅臺走了進來,趕緊的道。
“怎麼想喝啤酒了?”
“呵呵,喝白酒是因為囊中羞澀,現在有人請客,當然就不節約了。有凍啤酒嗎?要不就來點冰塊。”牛兵倒是沒有客氣,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他一個月也就三百多塊錢的工資,喝啤酒,他還真有些捨不得。
“那來一件百威吧。”
“奢侈的小富婆。”牛兵倒是沒有再說什麼,白小薇還真不差這點錢。
“嘻嘻,這也是我最後用家裡的錢了,再不奢侈點,等參加了工作,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