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可不是什麼真正的巧合,哪有可能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他早就算準了這些人會來,而且,這地方也比較偏遠,一旦來,那肯定是會開車來的,這些人脾氣顯然不好,開車來恐怕等不及他們開門的,因此,他就當了一次好人,門乾脆不鎖,半開著;至於剷車,那是早就準備著的,遠遠的,剷車司機就能夠看見來人,從而做出第一輪的攻擊,不管對方來什麼車,剷車也不會吃虧的;當然,這樣惡毒的計劃,牛兵是不會直接說的,更不會和劉驁說什麼,他只是偶爾的在崔立冬跟前講了這麼一個故事,然後,崔立冬就告訴了劉驁,而劉驁的剷車司機,乃是他的堂弟,剷車的駕駛證,都還是他出錢幫起辦理的,這位小夥子剛剛拿到駕駛證不久,砂石場就被糟蹋了,他也拿不到多少錢,對於這些人可沒有好感,因此,他很是樂意的接受了這麼一個任務,從而的,有了現在一系列的結果。
現在的結果,牛兵很是滿意,這既沒有造成大的傷亡,卻是讓一行人顯得頗為狼狽,而且,這也讓最後自己收拾這麼一干子人顯得不那麼的惹眼,他還是一個比較喜歡低調的人。而且,他還是一個好心人,他好心的將越野車的門給開啟了。
“這開他**的什麼車……”遇到這麼一樁倒黴事,一行人從車裡下來,自然沒有好脾氣,衝向了牛兵,此時,他們自然是將怒火發洩到了剷車司機身上;只是,他們似乎是誤會了,剷車司機已經下車了,躲在了車的另一邊;當然,也不能夠怪別人誤會,因為,牛兵出現的位置,剛好在剷車和掀翻的越野車之間。
“幹什麼,你們幹什麼……”牛兵慌忙的躲避著,甚至,一不小心的就被人給打翻在地,不過,一群人衝過去,卻是也沒有打著牛兵,反而有兩人不小心跌倒在地,發出了一聲慘叫,緊接著,不少人都和牛兵一樣,成了滾地葫蘆,尤其是越野車上下來的幾位,更是發出了一聲聲殺豬般的慘叫。
這自然是牛兵充分的發揮出了他那分筋錯骨手段了,在地上滾動間,他硬生生的將那些人的腳踝弄的脫了臼,尤其是越野車下來的一幫人,他不知道這些人的頭子是誰,可他知道,坐在越野車上的這些人,肯定要有身份的多,而這些人受傷就比一般人嚴重一些,此時再被他算計,自然是倒黴透頂了。
“……”劉驁看牛兵倒下,以為牛兵吃了虧,一咬牙就要招呼人上,卻是看著對方的人也一個個的倒下,頓時的住了嘴,他可是想起了牛兵說過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他們都不要插手。
“住手……”看著自己這邊的人一個個的倒下,終於的有人坐不住了,一個倒在地上痛的直叫喚的年輕人大聲的吆喝了一聲。
頓時的,所有人都趕緊的住了手,此時,他們都已經被完全的搞懵了,附近的光線並不是很亮,他們並不能看的太清楚,不過,他們卻是能夠聽到那一聲聲熟悉的慘叫聲,那些平時一個個他們崇拜的人物,此時都倒在地上慘叫著。因此,他們的心底早就已經怕了,幾乎也就是在一邊喊的厲害,根本沒有正兒八經的攻擊牛兵,此時聽到喊住手,幾乎是一瞬間都停手了。
“閣下究竟是誰?”那開口喊住手的年輕人大概三十來歲,臉上微微的有著一些橫肉,只不過,此時那橫肉顫動的有些厲害,此時的他若是還不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了,他也白混了那麼多年了,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他還是懂的的;畢竟是有身份的人物,場面話還是要的,只是,他的聲音卻是顫抖著,遇到這麼一個可怕的高手,他真的有些怕了,當然,更多的還是痛的,本來就被撞傷,此時又雙腿腳踝脫臼,他再是硬漢,也有些受不了。
“哦,我是這砂石場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