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關係,我們只是瞭解一些情況,金翠蓮遇害當天的情況,不知道你還記得多少?”牛兵緩緩的問道。
“都還記得,當天發生了那麼一件事,我的記憶比較深刻,那天吃過午飯,躺了一會,大概一點五十,我就離開了家,去找張金全,一道去捕魚……”張金高似乎稍微的鬆了口氣,開始描述起了當天的事情,時間都頗為的準確。
“張金高,你說的這些都是事實?”牛兵隨意的問道。
“是,都是事實。”張金高忙道。
“那麻煩你在這上面籤個字,摁個手印吧。”牛兵將蕭影做的筆錄遞給了張金高。
“哦……”張金高應了一聲,簽了字,拿過了印泥。
“用左手拇指。”牛兵忽然的道,現場找到的一枚指紋,那正是左手拇指。
“哦……”張金高雖然感覺著有些忐忑,卻也不敢不照辦,收回右手,用左手拇指摁了一個指印。
牛兵拿過筆錄本,仔細的看了起來,單單憑肉眼看,這枚指紋,和現場留下的指紋頗為相近,他又拿出了指紋影印件,以及放大鏡,認真的檢視了起來,張金高的臉色,卻是隨著牛兵的檢視,而漸漸的變得蒼白了起來。
“張金高,那天下午,你究竟還做了些什麼?”牛兵放下了放大鏡,看向了張金高,金翠蓮身上的指紋,和張金高的指紋完全一致,為同一個人的指紋。
“我……我,沒有做什麼……”張金高的聲音,也是微微的有些結巴。
“張金高,你這一枚指紋,和從金翠蓮身上取來的指紋完全一致,可以確定,金翠蓮身上的指紋,為你所留,不知道你對此做何解釋?”牛兵淡淡的道。
“我……我……不是我要殺她,是張金樹逼我殺她……不是我,我沒有辦法……”張金高頓時的慌了。
“說吧,具體是怎麼一回事?”牛兵將筆錄本抵還給了蕭影,張金高如此容易的就承認了下來,倒是大大的出乎了牛兵的意料之外,雖然已經確定了張金高的嫌疑,可他也沒有想到,張金高根本就沒有做掙扎,僅僅是一個指紋,就讓張金高完全的承認了下來。…;
“我交代,我全部交代……”張金高忙不迭的開始了交代。
還在五年前,張金高就被張金樹抓住了把柄,五年前,張金高和張金樹在鎮上打工,一天,張金高遇到了一個女孩子,就把別人打暈強姦了,而那件事被張金樹遇上了,當時張金樹讓張金高寫下了強姦的字據。從那以後,張金高就對張金樹言聽計從了,而就在半年前,張金樹忽然的要求張金高殺死自己的老婆金翠蓮。
張金樹的要求,嚇了張金高一跳,他和金翠蓮之間,本來就有著關係很是隱秘的關係,他和村裡好幾個女人都有著長期的關係,只不過,他一直比較低調,也做的很是隱秘,沒有人知道他的這些風流豔事。張金樹找到他,他以為是自己和金翠蓮之間的事情被張金樹給發現了,他也真沒有膽子殺人,當時,他就拒絕了張金樹的要求。
只是,張金樹拿出了那個字據,張金高頓時妥協了,不過,他乃是生產隊長,多少也算是有一些見識,他也信不過張金樹,害怕張金樹再次以新的殺人案威脅他,讓自己長期的受到控制;再說了,他更害怕張金樹一箭雙鵰,等他殺了金翠蓮,再去舉報他,說他殺了人,這人雖然是張金樹讓他殺的,可他顯然沒有相關的證據,到時候,殺人留下的一系列證據,他卻是註定跑不掉了。因此,他要求張金樹寫一份字據,證明是張金樹指使他去殺人,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最後,張金樹答應了他的要求,寫下了一份字據。
兩人經過了一番細緻的策劃,製造了張金樹不在現場的證據,其實,那也不是他們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