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浴室安靜地掉根針恐怕都能聽得清楚。半晌,張子文出聲了,聲音比起平時來雖溫和了許多,可是依然冰冷決絕地像一柄千斤大錘敲擊在彭亮及其他人的心上:“兩分鐘給你們寫遺囑。”
彭亮楞住了,似乎沒料到張子文會如此絕情,可是轉念一想,不絕情?不絕情還能當殺手麼?苦笑一聲,愴然道:“不。抱歉了,既然你不願意放過他們,那彭某這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