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笑話有點黃哦,所以女士們,你們不想聽的就把你們的耳朵捂上。”說完,趙炎也不管四個女人願不願意,直接開講,說有一天避孕套和衛生斤遇到了,避孕套對衛生巾說:“我真怕你,每次你一上崗,我就一星期沒生意做。“衛生巾生氣了:“你丫別裝蒜了,你他媽稍微疏忽一點,我十個月生意就黃了。”
幾日的訓練真可謂痛苦並快樂中度過,帝城大院的禮堂裡整齊的著裝,等待著一場送別死亡遊戲學員的晚會。冷冰一身白色的禮服裝和張子文淺黑色的西裝的出現立刻引起了下面幾年見不著象樣女人的軍人們的興奮。
“明天,我們將離開。離開生活了五天的大院,離開這個讓自己熱血沸騰的地方。”張子文深情款款的說道。心裡卻在不住的嘀咕,怎麼感覺都彆扭的,這詞也不知道是誰寫的,太煽情了。
“今夜。我們將送走他們,送走讓我們看到年輕時快樂身影的學員。”冷冰接著說道。兩個配合的很默契,所有的戰友觀眾立刻被臺上兩個人深沉的氣氛所感染,雖然他們並未投身訓練死亡遊戲學員的行列。
蘇婉指著穿著西裝的張子文說道:“看到沒,沒想到我弟弟穿起西裝還蠻有樣子的呢。”
“都告訴你多少次了,你別老是叫他弟弟,你不可能當他的姐姐的。”徐雅有點不服氣的說道,自從知道蘇婉一直叫張子文小弟弟之後。兩個人就開始了應該怎麼叫張子文稱呼的爭論當中,反正都是各執一詞,誰也不可退步,蘇婉也根本沒把徐雅當作一個大明星來對待,最後也沒爭出個結果。
這個時候張子文和冷冰走了下來。蘇婉一把抓住張子文的衣襟說道:“小弟弟,你說我是你姐姐不?”
“對。張子文。今天你別想躲了必須說明白,他要是你姐的話,那他得有多少個弟弟啊,不行,如果你承認她是你姐姐的話,那我要做你姐姐,收那麼多小弟。”張子文當然知道徐雅的意思自己下面幾萬的小弟。轉頭看了一眼並沒有明白兩個人什麼意思的蘇婉,尷尬的咳嗽了一下眼睛一轉說道,“你看,封連長上臺了。”有的時候女人在執著於一個問題糾纏不休的時候,你可以試試轉移話題法。
封連長一身筆挺的走上臺去,朝下面的觀眾敬了個禮,一首哀傷的樂曲響起,對於死亡遊戲的學員這幫紈絝子弟來說。軍歌對於他們簡直是遙遠的存在,他們寧可去聽像和尚唸經一樣的歌曲。也不會去聽深情款款的軍歌,但是今天。後臺的所有死亡遊戲的人都認真的傾聽著每一個音符,似乎馬虎一點,就會讓自己忘記那種身體顫抖的感覺,人是有感情的動物。
送戰友送戰友,踏征程默默無語兩眼淚耳邊響起駝鈴聲……一曲完畢,下面的掌聲轟鳴,但也不及每個要離開帝城大院的死亡遊戲學員顫抖的心。
冷冰走到了舞臺的中央,深吸了一口氣,“下面由死亡遊戲學員代表一個神秘的人物上臺,大家可以猜猜這個人是誰,先說明,是個大美女哦!”冷冰心裡總覺得像是缺了點什麼讓自己有些不安。
張子文趕緊推了一把同樣著著黃色禮服的徐雅示意她上臺,徐雅自從踏入娛樂圈裡各種大型活動就絡繹不絕的找上她,所以面對這樣只能算小場面的她並不像其他要上臺表演的公子哥們那般忐忑不安,從容的走上臺。
舞臺在徐雅踏出第一步的時候瞬間就暗了下來,然後瞬間所有的舞臺燈光全部聚焦于徐雅。
下面的驚叫聲立刻響了起來:“徐雅,是徐雅,這不是真的吧?”下面根本沒有了剛開始的秩序,全部都是驚叫聲,可見徐雅在天國的影響力。
歡呼聲,掌聲,尖叫聲,口哨聲,不停的挑戰著禮堂的堅實程度。
後臺的趙炎對著有些驚訝的蘇婉說道:“看到沒,這就是大明星的影響力,一會你上臺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