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蹙起。
如果說剛才我的嚷嚷聲讓他以為我又在作妖。
那這次是真的相信了我的話。
三言兩語將那病人打發走。
匆忙過來詢問我,“發生了何事?可有傷到哪裡?”
“我被人摁河裡了。”
我委屈地眨巴著眸子看著他。
“可知道是何人做的?”只一眼,他看過我緊貼在身上的吊帶時。
耳尖又紅了。
“你們村的三個小孩兒”
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