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大人可是大夫。
我媽這毛病他肯定能治。
我趕緊道:“方便,太方便了,大人你…咳咳,那個你不正好是醫生嗎?”
我拉著我媽到了陰王跟前。
“這,這多不好意思…”
我媽又瞪了。
我裝作沒看見。
扯著我媽的手臂遞了過去。
陰王轉身洗了手,這才伸出兩根手指搭上我媽的脈搏。
他的手是真好看,白玉一般,清透如水。指甲修剪得很乾淨,指甲蓋上的月牙都是我長在了我的審美上。
嘻嘻!
我盯著他的手,忍不住泛起花痴。
“你笑啥?”
我媽斜眼看向我。
“啊?我有笑嗎?”
我斂起笑意。
一本正經地扶我媽坐下。
又跑外面幫陰王搬了把凳子。
這才看向一臉嚴肅的陰王,“大…我媽怎麼樣了?”
“無大礙。”
他口中說著無礙,卻抬手捏住了我媽肩頭,一捏一推。
然後順著手臂一直捏到她手掌。
指尖朝下,一託一推。
只聽“嘎巴”一聲輕響。
他又連續四五下。
他淡淡開口,“可以了”
啊?
“這就好了?”
我半信半疑。
我媽也同樣半信半疑地用力握了握掌心。
喜道:“真好了,不像剛才那麼無力了,這,這也太神奇了。
我,我感覺整個肩膀都鬆開了不少。”
這下好了。
我媽看陰王的眼神都變了。
熱情又歡喜。
簡直就是怎麼看怎麼喜歡。
還在飯桌上拿出了她藏的好酒。
說是我滿月那天她埋下去了,都有二十幾年了。
絕對是好酒。
酒確實是好酒不假,陰王不貪杯的人也喝了兩杯。
後來還是我攔住了想勸酒的我媽。
告訴我媽他開車呢!
不能多喝。
然後我搶過他的酒杯,一口悶了他杯中的酒。
嘶!
辣!
我從嘴巴里辣到了嗓子眼,變成了火熱,讓我瞬間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這還是我第一次喝酒。
又喝得這麼猛。
沒出五分鐘,我人就開始犯迷糊。
酒量不行,沾酒後話還煩。
我大概就是屬於這種人。
拉著我媽往她懷裡蹭,非要她給我唱小時候哄我睡覺時唱的歌謠。
我媽只覺得我把她的老臉都丟盡了。
拉扯著我,讓我回屋睡覺去。
“我不睡,我要…”
嘻嘻!
瞥見坐在我左手邊的陰王。
笑得特別開心。
我媽見拽不動我,乾脆扔下我說:“這孩子,咋沾酒就這德行了?我去煮醒酒湯,辛夷你坐,別介意哈,這孩子以前可不這樣。”
陰王嘴角微揚。
朝我媽點了點頭。
廚房在東屋,出了堂屋,左轉,有那麼點距離。
我媽走了。
沒人拉著我的手。
我一個踉蹌撲向陰王。
他下意識伸手接住了我。
我不知道自己現在笑得有多猥瑣,只知道眼前的人長得真好看。
“…好看,你長的,嘿嘿!好看”
我痴笑著伸手去摸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