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來敲詐我,唉,你手怎麼纏這麼緊呢?”
我給他包好了手,禁不住說道:“你啊,剛才看你,還真是臨危不懼,和我心裡的印象一下差的遠哦。”
他不樂意的反駁我:“切,你這個人啊,你還真當我是繡花枕頭了?我要真是繡花枕頭,那我爸以後怎麼把御煌樓交給我啊?”
“剛才你怎麼不報警?明知他們是來找茬,乾脆找警察來啊!”
“報警?天天這種事哪天不來個一起兩起的,老報警?光警察那邊我都侍候不完了。呵,毛豆啊,你真是單純。”我坐在他面前,他又說道:“跟你說啊,其實開酒樓沒你們想的這麼風光,是,只要有特色肯定能賺錢,但是猛虎也架不住群狼,不說別的,衛生局就是一大爺,你得侍候好了吧,其他各種職能部門個個都來光顧,一個也不好得罪,沒點驅鬼伏魔的本事,你再贏利的酒樓也撐不下來。”
我也明白他的意思,如今在社會上混,想混的風聲水起就得各方面上上下下都得打通好。
他又簡單的問我上午做的是否習慣,還有什麼想要的想做的,我們正在聊天,門一下又被推開了,這次進來的卻是劉思思,她一進來就慌張的叫:“岑各各。”一看見董忱的手馬上慌了,跑過來抓著他的手就問:“你傷到哪了?怎麼樣了啊?疼不疼啊!”
董忱叫苦:“姑奶奶,我這傷不疼,被你叫的我腦子都疼了!”
我站了起來,“我下樓了。”
剛站起來,我馬上又叫:“師伯。”董師伯竟然回來了。
他進了辦公室,徑直走到兒子身邊,思思也趕緊讓開了。
他問兒子:“沒什麼事吧?”
董忱收起了手,“沒事兒。”
思思馬上伶俐的叫:“董伯父好。”
董羽微笑,“思思,呵,你還真到我這裡來打工了?你看你,你呀,要是真在我這裡出點啥事,你叫我怎麼跟你爸說呢?”
思思嬌滴滴的說道:“這事和我爸爸無關啊,董伯伯,我是特別仰慕您,想來跟您學到些東西才來的嘍。”
我聽著她口不對心,又完全討好的話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丫頭還真會討人歡心。其實思思這女孩子並不壞,她嘴巴乖巧會說話,會討人喜歡,無論從外表看線條還是聽話語,她都比我招人喜歡。
我和思思都下樓,關上門走到樓梯上時,思思才咕噥我:“姐姐,你好不地道。”
我又詫異了:“你說什麼呢你?”
她有些悻悻地:“姐姐,你剛才還不管岑各各的,可是轉過身就偷跑過來看他,你想一個人霸佔著他啊?你怎麼這樣啊?真是明裡一套背裡一套。”
我無語,知道解釋無果,只能不解釋。
御煌樓的工作就這樣開始了。工作時間倒和原來在大酒店差不多,也是兩班輪值,不上班的時間我便報了一個廚藝班學習廚藝。董忱倒是笑我:“行啊,又一個考證的,不過我跟你說,你現在的這廚藝,過初級已經沒問題了,下次考證時你直接去考得了。”
我白他:“那你呢?你是幾級?”
他笑,“我啊,我告訴你,我啥級也不是,證那東西,唬人的呢,我最不看中這個,說實話,來御煌樓的廚師,我第一個要求就是看他的手藝,至於有沒有證那倒還是其次,就你這樣的,把個證兒看的那麼重要,這年頭什麼不可以做假。”
我忽然問他:“董忱,你既然什麼也看不中,那看來結婚證在你看來也是可有可無的嘍。”
他不以為然的說道:“那可不,其實那東西擱手裡也是個累贅,還綁的人礙手礙腳。”
他在後廚,也認真的在切菜,雖然現在他不經常的在後廚做菜,但是每天他還都會抽時間下來備料或者做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