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的,陸斷都感覺不到疼。
陸斷抓著喻白的手腕,抬眼,吻了吻他的手指,挪開他的手,腦袋繼續下沉靠近,在喻白唇邊一寸的距離停住。
如同之前那個意亂情迷的夜晚一樣,喻白再一次聽到陸斷說,“我想親你。”
“3?”陸斷試探道:“2……”
“不行!”喻白慌忙轉過身去,雙手按著心口,感受到自己的小心臟在砰砰亂跳,臉上熱得要冒煙。
啊啊啊好害羞,好害羞,陸斷怎麼還親他手指啊?
剛剛……看起來好澀,他差點又沒把持住!
喻白小聲喘著氣,不知所措地往被子裡一埋,悶聲,“我困了,我要睡覺。”
陸斷挑了下眉梢。
他算是發現了,小呆子一旦想逃避什麼問題的時候,就會喊困,跟他耍賴。
陸斷把床上的東西都收拾好,坐到喻白身邊,伸手捏他的耳垂,嗓音含著沙啞的笑意,“耳朵好紅,呆子。”
喻白不說話也不動,但耳朵卻不受控制,有點痙攣似的抖了一下。
“我知道你沒睡。”陸斷側身躺下,和喻白麵對面,有些難耐地伸手攬住喻白的腰,呼吸落在他臉頰傷,“而且我也不相信你對我沒有感覺……”
“所以白白,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我名分?”
拿捏
“這倆人說什麼呢, 聽不清啊?”
臥室門口,姜姜撅著屁股,以一個稍顯詭異的姿勢趴在門上, 側臉擠壓成餅, 嘴裡嘀嘀咕咕。
什麼都聽不見啊!
小白和陸斷貼在一塊兒說悄悄話呢?
姜姜直起身,盯著門板吐槽,“什麼破門啊隔音這麼好……”
想偷聽個八卦都不行。
沒勁。
姜姜索然無味地扭頭,回到沙發上繼續玩貓去了。
一門之隔,喻白被陸斷抱著圈在被子裡,閉著眼睛,對剛剛的直白詢問充耳不聞。
腰間的手越收越緊,陸斷不滿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跟我裝聾是不是?”
喻白將腦袋埋得更低。
陸斷笑了聲,又靠近一些,額頭貼著喻白的, 手上使壞似的捏他臉頰上的軟肉,“我以後每天問一次,看你能躲避到什麼時候。”
裝睡的喻白:“……”
“哎, ”他悶聲嘆氣, 聽起來很是惆悵, 腦袋無意識地往陸斷懷裡一拱,打著哈欠含糊道:“真的好睏。”
陸斷無奈,“服了你。”
一有點什麼事就撒嬌, 萌混過關。
陸大少爺暫且將喻白這種親暱的蹭腦袋行為定義為撒嬌, 他很吃這套。
他藉著身高優勢, 唇角在喻白額頭親暱地貼了貼。
伴隨著一句溼漉漉的“晚安”,喻白緩慢安心地進入夢鄉。
下午一點, 喻白醒了,臥室的大床上只有他一個人。
旁邊是空的,而且看起來空了很久,喻白剛睜眼的時候居然還有點不習慣。
他睡得還不錯,揉揉眼睛,等大腦開機後趿拉著拖鞋蹦蹦跳跳出臥室。
果不其然在廚房看到了陸斷,喻白扒著門問:“姜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