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
陸斷的眼底隱隱發紅,“蕾絲,羽毛,挺性感。”
“行啊喻白,我看你是要去吃人啊。”
他剋制而顫抖地收回手,在他耳邊笑得涼颼颼的。
這呆子就沒想過穿成這樣無形中暗示了那些成年人什麼?
但凡換個人,去了就他媽是等著被吃的。
喻白被他的呼吸接連掃過,渾身一個激靈,身體往一側縮縮,嗓音添了點哭腔,“…不是,我是好奇才去的。”
“好奇。”陸斷點了下頭,身體後撤坐到茶几上,胸口起伏,神色難辨分不出喜怒。
這和他以往發火的態度不太一樣,喻白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他一眼,“陸斷……”
“你、你別生氣,我以後不去了,真的,陸斷哥哥……”
陸斷冷靜了幾秒,被他溼漉漉的淚眼一看,軟乎乎的嗓音一喊,驟然洩了火,空落落的,心裡生出幾分茫然。
按在茶几邊緣的手背上青筋微微鼓起,他想質問的話都問完了,沒得到什麼實質性的答案。
或者說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得到什麼答案。
有點生氣,有點嫉妒,要說發火他也發了,還是覺得胸口沉悶。
沒名沒分的,更沒立場。
很憋屈。
還能做什麼?也做不了什麼。強行把喻白身上那礙眼的衣服扒了,再換上他自己的衣服,讓人渾身上下都沾染他的氣息和味道嗎?
陸斷覺得自己真是下午在酒吧呆魔障了,居然有這種想法。
“去洗澡。”他閉了下眼,手指著浴室,“把你身上亂七八糟的味道洗乾淨,衣服換了。”
喻白瞅著他,小心地挪挪屁股,忙不迭跑進臥室拿衣服,然後鑽進浴室洗澡。
等他洗完出來,陸斷還坐在沙發上,鞋已經換了,給他準備的拖鞋也放在浴室門口,沙發整理過,地掃過,茶几也清理乾淨了,上面只放了那副紅黑配色的拳套。
陸斷坐在沙發上,看著拳套,好像在發呆一樣。
喻白躡手躡腳地走過去,“…你不生氣了嘛?”
“嗯。”陸斷看了半天喻白送他的禮物,已然熄火了,冷靜後聲音壓得極低,“我憑什麼生氣。”
喻白沒聽清,“什麼?”
陸斷卻站起身,“沒什麼,上樓吧。”
就在幾分鐘之前,他想明白了一件事不能讓喻白繼續把他當成哥哥。
而是一個可能會發展成更親密的關係的男人,有各種情緒也有欲。望的男人。
畢竟是第一次開竅嚐到了喜歡的滋味,陸斷目標明確,他不可能一輩子都只當什麼狗屁“哥哥”。
否則以後再發生這種事他想約束人,但凡小呆子硬著脾氣說一句“你憑什麼管我”,他都會啞口無言。
光是想想那種情況,就令他憋屈的要死。
杜絕,必須杜絕!
…
喻白跟陸斷一起倒樓上收拾房間,其實要整理的東西很少,衛生打掃一下,床單被套換一下,換下來的洗乾淨晾好。
再沒什麼別的事了。
喻白收拾浴室的時候,陸斷眼睛一瞟看到了某個沐浴露,“你在家也用這個?”
還是那玫瑰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