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
但是既然要作戰,怎能沒有騎兵?於是才教導他們馬步,讓他們提前熟悉那種感覺,以後到了陽世,就可以直接上馬殺敵。
念及此處,更是下定決心大力推廣,於是便又看向李成。
而站了一刻多鐘之後,李成終於是覺得頭有些發暈,這時身體一起一伏,就好像暈船一樣,胃裡面就翻騰起來。
司馬寒估計著李成到了極限,就問道:“是不是感覺到頭暈,像暈船一樣,要嘔吐?”
李成連忙點頭。
“你起來吧,你的下身姿勢,勁道意念都到位了,只不過頭沒有到位。”司馬寒說著,點出了其中錯誤:“這就是第三步,站的時候頭要凌空虛頂。”
“什麼是凌空虛頂?”李成起來,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好不容易才將反胃的感覺壓下。
“登高望遠,視野一開闊,心情就輕鬆,疲勞也就緩解了。這就是凌空虛頂。”
司馬寒緩緩說著,看著李成功夫又有進步,心中頗為欣喜,就將秘訣一一道出:“縱馬奔騰的時候,人視野特別開闊,這樣騎馬也就不覺得累。同樣的道理,人暈船的時候,站在甲板上,吹吹風,向遠處望一望,也就不暈了。”
“所以,站馬步的時候,不但要一起一伏之際,暗藏意念,同樣眼光也要放開闊出去,有登高望遠的意境在裡面。”
這時司馬寒將馬步的奧妙盡數點出,終於是讓眾人悟了通透,張梁看向司馬寒的眼神,就也有了一絲欽佩,顯然很是認同。
當下司馬寒又讓成桂將士兵們集合起來,列在自己面前,就開始訓話。
“我乃本軍主將司馬寒,我幫你們召回了魂魄,加入了本軍,就是本軍士兵,生前種種,就不要再留戀,往後安心在此訓練,自然就有回陽世的機會。”
一干士兵靜靜聽著,卻都很麻木,絲毫看不出喜悅。
司馬寒眉頭一皺,接著說道:“如今本軍初創,法紀未明,律令未分,你們既然在此當兵吃餉,既不可以惹是生非,造出禍端!”
這樣說是因為他們大多都是男子,需要嚴加看管,才不至於出現大亂。
然後他們依舊是不為所動,沒個聲響。
司馬寒終於發覺不對勁,問成桂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這般沒jīng打採?”
成桂擦一把臉上汗,連忙回答到:“回稟大人,他們生前大多是些老實巴交的農民,這些天整rì的訓練,又沒個奔頭,反倒把全身勁都給散光了。”
司馬寒聽了,頓時明白,這是哀莫大於心死,男子不同於女子,讓這些農民在這幹士兵的活,其實就相當於是另一種囚禁,怪不得這樣的麻木。
於是就知道,光說沒有用,還要看行動。想要將他們改造成士兵,先就要點燃他們心中男人最原始的野xìng。
只見司馬寒手一揮,地上就立起一排兵器架子,以及一塊上面有著一顆純金大球的巨大石磨。
這一手憑空造物,加上金子的魅力,成功的吸引到了這夥農民的目光,眼神中開始出現了一絲jīng神。
就見司馬寒走到兵器架前,一伸手臂,就抽出了一杆大槍。
這杆大槍很長,很粗,比司馬寒還要高出一個頭。
司馬寒端槍站立,把槍按在腰眼之中,含而不露,整個人的姿勢,正是他所熟練的形意拳中的看見本領——三體式。
而他的腰和雙腿一起一伏之際,就好像身下多了一匹顛簸的烈馬,正桀驁不馴的掙扎著。
李成看著,雙目不由暴**光,只覺得自己方才站的,就是一坨狗屎,這樣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