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們一一站好,都冷靜下來,司馬寒才說道:“現在情況已定,本官也不能只是照顧你們,如今就要離開,你們若是覺得有什麼不明白的,現在便選出一人跟著我們,等她回來教導你們。”
一聽這話,一干女流頓時沸騰開,知道這是大好機會,七嘴八舌,沒有人管理,瞬間吵成一片。
司馬寒見了,眉頭一蹩,就要說話之時,一個聲音,鎮壓住了全場。
“都是一群sāo蹄子!平rì裡還知避我如虎,怎麼今rì卻浪得沒邊?”
這聲音又粗又壯,頓時,就震懾了全場,恢復了安寧。
秦文一看,連忙向司馬寒稟報:“主公,此子姓邢名南,本該充軍入伍,卻由於體弱多病,瘦弱不堪,故而特許入了巡邏隊,不想此時發橫,屬下這就去教訓一番!”
“哎,不急,不急。”
司馬寒嘴角一翹,伸手一攔,面上就顯露出一股玩味之sè:“邢南是嗎?”
司馬法看著這邢南,光是聽聲音,確實是粗狂,看體格,也的確是瘦弱,但是若換個角度再看,卻又有不同。
聲音粗狀,說明嗓子好,模仿能力強,體格瘦弱,可見身材不錯,而且。。.
司馬寒念及此處,已經確定了十分,不由暗罵這一夥狗眼之輩,居然男女不分?!!
當下就把邢南喊來,走近一看,面板白皙,身材小巧,兩雙眼睛,水靈靈的,好似會說話,不由更是一嘆:“真是一夥蠢人,你們那狗眼有這般動人?”
不過這時也不揭穿,就問道:“你是何人?可否代表她們?”
“回大人話,在下邢南,可以代表她們!”
這聲音雖嘹亮,卻是尖細,並不難聽,司馬寒臉上就有了笑,再打量了幾眼,就明白了她的心意,這時她趁亂出風頭,無非是自己表現過於搶眼,給了她什麼希望,才會來吸引自己注意。
“這女子知道我的能耐,料我可以看出其偽裝,想必,就是要以身相許?只是,這又圖什麼呢?”
司馬寒稍加揣度著,又想到:“莫不是狗血情節,為人報仇?”
這時再一細看,發現小臉蛋卻是俊俏,足可以甩開其他婦女數條大街,不由就動了心思。
“可若是這時不拆穿她,就是默許了。。。”
司馬寒知道,這時如果直接拆穿,事情也就罷了,但若是接納了的話,以後就絕對是甩不掉,必須給她留個位置了。
雖然來路不明,雖然男扮女裝,雖然不合時宜,雖然他知道這不正常,但是,他卻無法拒絕。
畢竟司馬寒正值壯年,數rì未食女sè,心中寂寞,無人能懂,這時按耐不住,鬼使神差的就說著:“唔。。。這很好,那就你跟著我們吧。”
周圍秦文李冰等人,頓時詫異起來,這哪裡是主公作風?
若是將邢南吊起來打一頓,他們倒是不奇怪,這樣的跳脫之人,只是看了看就帶走?
須不是取婆娘!
不過,不干涉主公私事,乃是為人下屬的本份,這時就跟上司馬寒去了,只是留下一人,指點這夥女子。
於是一夥人接著往北而投,這時離得近了,行了不到一亭,就遠遠看見有偷懶計程車兵,悄悄往這邊偷窺女子。
司馬寒見了,也只是一笑,畢竟還未真正成軍立法,就只是百姓,不算兵,沒什麼值得怪罪。
再進去一點,就見到了此處領,秦文就立刻介紹道:“此人喚作成桂,生前就武藝高強,乃是一名武士,因此我便讓他率領士兵練習。”
司馬寒掃了一眼,發現武藝只有著小成前期,而且全身整勁都不通暢,說明只知練法不知打發,缺了實戰,說不定對上新近獲得突破的李成,都會遭到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