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偎在魏禮群的懷裡,媚眼如絲。
“你來啦?”魏禮群向習微涼打了聲招呼,然後俯□子朝依偎在他懷裡的女人耳語了一番,引得美人笑得花枝亂顫。
習微涼早已經習慣了魏禮群這種作風,便淡淡開口道:“有什麼事嗎?”
“關於你叔叔的病情。”說到這魏禮群有些頭疼,這習微涼沒有給親人留下任何聯絡方式,導致他的親人都來拜託他這個外人。“你知道的,你叔叔得了尿毒症,需要換腎。現在已經找到了和他匹配的腎源,只是這醫療費用……所以他們拖我找你商量商量。”
“我考慮考慮。”習微涼不是很在意錢,但對於他叔叔的薄情寡義他還是有些介懷的。
感受到一抹肆無忌憚打量的目光,習微涼淡淡地掃了一眼魏禮群懷中的美人。只見美人見他望向自己,竟然還能向他拋媚眼,微腫的嘴唇還稍稍嘟了起來,真是赤、裸、裸的勾、引。
“她不是個好女人。”習微涼當著兩人的面直接說道。
魏禮群和那美人一愣,隨即紛紛笑了起來。“我們只是玩玩,無所謂好不好。”
習微涼眉頭緊皺,但也不再說什麼。魏禮群對待感情的作風讓他無法理解,但他們卻的的確確是兩肋插刀的好兄弟。
“對了,你和你那小媳婦兒處得怎麼樣呀?”魏禮群嘻笑道。
習微涼眉頭又是一皺,然後回答道:“不是很乖。”
魏禮群是多麼聰明的一個人,再加上他對習微涼的瞭解,馬上對佳人戲謔道:“這傢伙慾求不滿呢!”然後便起身親了佳人一口道:“老婆,我去上個廁所,你要替我好好招待他呀。”
魏禮群對所有的情人都只喚作老婆,什麼寶貝啊啥的親暱的叫法從來都沒用過。像他這樣的人應該對婚姻充滿了渴望,可他和所有的女人卻從來只是逢場作戲。
習微涼沒有理會美人對自己的媚笑,只是走到落地窗前望著樓下的車水馬龍。
美人望著習微涼挺拔高大的身軀有些移不開眼。他不是她見過的最英俊的男人,卻是她見過的最有男人味的男人。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扭著小蠻腰婀娜多姿地走到習微涼身後,一隻纖纖玉手無不挑逗地搭在她肩上,魅惑道:“留個聯絡方式吧。怎樣?”
習微涼轉過身,視線從搭在他肩上白皙柔嫩的手指滑過,然後落在她化著濃妝的臉上。
被習微涼清冷的目光注視,美人有一瞬的愣神。
渾厚粗糙的手掌抓住那隻纖纖玉手放下,然後在美人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只聽“咯嗒——”一聲,美人的叫聲不再那麼楚楚動人,而是像殺豬一般吼了出來。
聽到尖叫的魏禮群趕緊從廁所衝了出來,只見他的美人左手正扶著右手痛呼,看那隻無力的右手很可能是斷掉了。而習微涼卻一臉鎮定地站在一旁,望著跪在地上的美人一臉嫌惡。
“你瘋了??!!”魏禮群有些生氣。“她可不是什麼罪犯,你至於下這麼狠的手嗎??!!”
習微涼似乎也微有薄怒,他掃了痛哭流涕的美人一眼,那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個多髒的東西似的。“我討厭三心二意的女人。”
魏禮群一愣,霎時想到了習微涼以前的童年遭遇。稍稍平復了下怒火,他將美人抱起,在走到玄關處時對習微涼說道:“我送她去醫院,你自便。”
69第六十九章
沒過幾天;林淺夏終於迎來了她和習微涼在一起的第一個新年。
只可惜沒有習微涼的陪伴。
大年三十的晚上;小孩子們都沉浸在美食和壓歲錢的喜悅之中;到處都充斥著歡聲笑語和喜氣洋洋的炮竹聲。
林淺夏已經過了整整二十一個新年了;她從前幾年開始,對新年的來臨就沒有太多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