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劉千山先是有些意外,隨後又有些寬慰,接著不知想到了什麼,嘴角輕笑,有些曖昧說道:
“哦!沒想到王道友和張師妹竟已相識許久,這萬里追隨,王道友一顆痴心天地可鑑吶!”
???王天真聽到這裡不禁瞪大了眼睛,沒想到這劉千山平日一副老好人模樣,腦子竟然這麼跳,看著他揶揄的樣子,王天真連忙解釋道:
“前輩不要誤會,說起來在張姑娘還是凡人的時候我們便認識了,而且,張姑娘從凡人到進入貴宗成為內門弟子,晚輩也是出了不少力的。”
接著將與張家車隊相遇,到與馮傑一起護送張家姐弟前往大青山的事簡單說了說,
劉千山聽完後,有些感慨道:“沒想到王道友與張師妹還有如此淵源。”
接著有些恍然道:“怪不得張師妹在事關道友之時如此維護。”
“難怪,難怪!”
說完這些,劉千山面色變得正經不少,說道:
“張師妹天資優秀,日後前途也不是我一個小小築基修士能想象的,
而且如今說來,道友與張師妹有這樣的淵源,也不算外人,本座便與你提個醒。”
“關於核心的部分本座所知不多,也不能相告,但青山宗招人一事,本座勸你離得遠些,免得到時身不由己,白白送了性命。”
“多謝前輩!”
等王天真回到散修營地後,已是晌午時分,和陳竹等人簡單碰個面,否決了眾人離去的想法,
接著回到帳篷內竟然有種無所事事之感,
“估計是這段時日事情太多了,突然閒下來有些不適應。”自言自語了一句後,
久違的盤膝,打坐,運轉功法,
感受著體內滔滔不絕,連綿不斷的真元在經脈中不斷遊走,一股莫名而來的幸福感讓王天真沉迷不已,等功過周天,睜開雙眼外界已是深夜時分,
走出帳外,看著暗淡的星月,突然開始懷念紅葉峰的生活,每天修行,逗狗,哄哄孩子,現在想想真是悠閒啊!
“王大哥!好久不見。”
王天真聞聲望去,一襲白衣,輕紗遮面,背上揹著一口劍匣,不是張庭月還能是誰,
此時故友相見,王天真也很是高興,同樣回道:“張姑娘,好久不見。”
兩人進了帳篷,王天真接著袖袍一抖,青磚化作茶臺,又丟出兩隻蒲團,請人坐下,
再伸手取出從張庭月那得來的靈茶煮了一壺,
接著道:“張姑娘,數月不見,近來可好?”
張庭月有些清冷的聲音傳來:
“自從上次涉險回營後,庭月就被三位師叔關在後面不許出營了,所以也沒什麼好不好。”
王天真聽到這裡,不由有感而發“有靠山真好!”
張庭月聽著王大哥的感嘆,不由問出多年疑惑,道:
“王大哥,從庭月與你相識至今不過三十年,你能以散修之身獨立築基,想必資質不弱,為何當初不尋一宗門加入,也好有個依靠?”
王天真看著張庭月有些疑惑的大眼睛,苦笑道:“張姑娘,不瞞你說,在下其實是有師承的。”
“有師承?為何從未聽王大哥說過?”
聽到這王天真突然有些鬱悶,還有些氣憤,接著整理一下情緒道:
“哼哼,不說這個還好,一提起來我就火大,想當年,我好好的呆在山門混日子,結果我師父,就一老頭,非要帶我出門打架,
誰知道他打完架半道上把我弄丟了,而且這麼多年都沒找過來,我都懷疑他是故意的。”
張庭月聽完更加疑惑了,嘴上分析道:
“有宗門,有師傅,王大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