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激的,但對方就趁著這個時候,想要逃跑,幾隻獵犬都在忙碌,鬱子明槍上膛給了逃跑那個一槍,撲通一聲對方跪在了地上,沒穩住趴下了,一隻獵狗忽然就撲了上去,一口咬住了那人的小腿,扯著往回拉,另外的一隻隨後也撲了過去,拉著另外的一條腿往鬱子明身邊拉。
鬱子明好笑:“好了,知道你們厲害,快點救人,他跑不了。”
獵犬一聽鬱子明的話,轉身搖著尾巴去挖土了。
不多一會,鬱子明走到水一心的面前,把手裡的槍交給別人,把水一心從裡面扶了出來。
水一心最關心的就是孩子,低頭忙著摸了摸,自己確定沒事,她看著鬱子明說:“我不能走了,四爺什麼時候來?”
鬱子明抬頭,一架直升機正在上面盤旋嗡嗡的響,水一心也跟著抬頭看去,看到了人知道是四爺來了。
“我上不去了,雙腿都麻了,需要馬上去醫院,叫四爺下來接我吧。”水一心看看周圍的幾隻獵犬,獵犬朝著她汪汪的叫了兩聲,水一心馬上說:“我知道了,謝謝你們。”
獵犬搖著尾巴,回到各自的教導員身邊,四爺找了一塊空地,把直升機降落下來,下了直升機朝著水一心那邊跑了過去,從遠處一下衝了出來,看到水一心躺在地上,毫不遲疑,邁步走過去,彎腰把人抱了起來。
水一心感覺身子忽悠一下就起來了,但是四爺的全身都緊繃繃的好像是僵硬了。
是太緊張了吧?
水一心抬頭好笑的看著四爺:“爺。”
“嗯!”
冷烈風低頭看著自己媳婦,弄得跟雞窩裡面呆過一樣,嚇人死了!
“剛剛那個人,踩了一腳我的頭。”水一心覺得,不是說記不記仇的事情,而是這時候需要一點氣氛,不然四爺的身體要一直僵硬下去。
僵硬是一種病,需要人來治治。
四爺正大步流星的走著,聽見媳婦這麼說,忽然停下了,轉身朝著那幾個人看去,一眼就看向朝著後面縮著的人了。
跟著,四爺邁步過去,看了一眼幾隻獵犬。
“去。”隊員們拍了拍自己的狗,只見十幾只獵犬蜂擁而上,跟著就聽見地上的人殺豬一樣鬼嚎起來。
水一心眯了眯眼睛,等著看結果。
“回來。”隊員們把獵犬叫回去,獵犬紛紛回去,水一心往地下看去,地上那個人嚇得全身顫抖,腦門冒汗,再看看其他的地方,哪裡都是好好的,根本就不是什麼被咬了,完全是被嚇壞了。
四爺冷哼一聲:“等死吧。”說完抱著媳婦四爺轉身走去,鬱子明一看冷烈風要走,忙著從後面追了上去,一邊走一邊說:“先前你答應我的,人要是好好的,就叫我見到她。”
四爺停下,不待見的看鬱子明:“爺沒給你見死不救的權利。”
“我也剛剛趕過來,你可別過河拆橋。”鬱子明不服氣,四7;150838099433546爺冷嗤:“別以為爺不知道,你耽擱了兩分鐘。”
“兩分鐘,你要不要再精確一點,我是在部署方案。”鬱子明來的時候,確實看見有人要對水一心不利了,正看見那人踩了一腳水一心,他開始部署來著,沒想到被知道了。
“爺考慮一下。”四爺抱著人大步流星離開,鬱子明隨後追過去,解釋了半天四爺也沒有說一句良心話,鬱子明是真的著急了,說道:“姓冷的,你要是過河拆橋,我就把你在外面的勾當告訴小心兒。”
水一心哦了一個表情,朝著他四爺的臉看去:“爺,您真的要過河拆橋?”
“哼!爺拆的就是橋!”抱著人四爺直接上了飛機,把人放到飛機裡面,轉身去到前面,機艙的門關上,啟動朝著醫院房頂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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