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一天到晚可以和簡馨卿卿我我,我出去一趟都不行嗎?”水一心情緒失控的開口說到。
“好,他不記得我了,我不怪他;他現在對簡馨的好其實都是對我的,我可以理解。”水一心說著,伸手擦去臉上的淚。
“就算我不怪他,我理解他,可我心裡也難受啊,他把我當成什麼了,鐵人嗎?一天到晚在家看著他和簡馨親親我我。”
蘇小小聽著,伸手將紙巾遞給她,由著她發洩。
司機認真開車,神色沒有任何的異樣。
書房中的冷烈風,耳中傳來的是水一心帶著哭聲的發洩,他雙手緊握,她的忍耐到了極限,可是他們的計劃卻還在進行中。
他的心兒,他最愛的女人,卻因為自己被傷的嚴重,可是他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看著她哭,聽著她發洩。
冷烈風突然一把拍在了桌子上,低聲怒吼了一聲,顯然也已經壓抑到了極點。
“烈風?”
聽到響聲的簡馨快速開啟門進來,看到雙手壓在了桌子上的冷烈風,緊忙過去擔憂的開口:“怎麼了?”
冷烈風抬頭看著簡馨,眼中帶著一絲狠戾,在簡馨驚恐的那瞬間,伸手將簡馨拉入了自己的懷中,不讓她看到自己眼中的恨。
“沒事,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冷烈風壓抑著自己的聲音,開口說道。
簡馨放心了,伸手拍著他的後背:“別急,想不清楚就等會在想,你第一次接觸房地產,都是這樣的。”
冷烈風不在說話,而是繼續聽著耳中的話,身體也愈發的繃緊了幾分。
酒店房間。
鬱子明和耶律澹臺看到這一幕,對視了一眼才出去。
“龍頭失控了。”耶律澹臺雙手壓在欄杆上,這是他沒有預料到的,居然這麼快。
“在他決定結婚的時候我就知道,水一心成為了我們這次計劃中唯一的意外。”鬱子明輕笑了一聲,而那個女人,有成為他們意外的資本不是嗎?
“可是我沒想到會這麼快。”耶律澹臺抬頭看著天空,“看來水一心失控了,所以他已經承受不住了。”
“黑熊還沒有出來。”這是事實,即使承受不住,也必須忍受著。
“龍靈,龍頭訊息。”裡面突然有人叫道。
兩人對視,走了進去。
訊息只有四個字:誘出黑熊。
誘出黑熊?
兩人對視,雖然知道這是他無法繼續忍受下去的原因,卻不得不說,這是一條可行的路。
水一心和蘇小小去了醫院,掛了婦產科。
然後兩人坐在外面等著。
“好想念我們兩個在醫院的時候。”水一心靠在蘇小小的肩頭,感嘆出聲。
去年的夏天,她們還是醫院握著手術刀的醫生;今天的秋天,她們卻成了別人的階下囚。
“歲月是把殺豬刀,往事不堪回首啊。”蘇小小感嘆,“我去洗手間,你去嗎?”
“去啊。”水一心說著,站了起來和蘇小小一起去了洗手間。
水一心從洗手間出來,洗手的時候她身邊一位醫生同樣在洗手,水一心對著她微微一笑,醫生同樣一笑,然後轉身離開了這裡。
在醫生離開之後,水一心將手裡的手術刀拿了出來。
“果然還是握著它心裡放心。”
“手術刀?”蘇小小出來,邊洗手邊看著水一心:“哪裡來的?”一般的醫院好似都有規定,手術刀是不能帶出手術室的。
“剛剛順的,握著槍沒有握著它心安。”水一心微微勾唇,然後將手術刀收了起來。
“嘖嘖嘖,合著你這輩子也就只能做個醫生了。”蘇小小洗了手,和水一心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