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傷你能用藥?”水一心表示懷疑,伸手拉著他起來,非要看個究竟。
冷烈風無奈,只能由著他,讓她看到看了自己左手臂上的那到兩天前的傷口,那是被匕首劃傷的,接近十公分的裂痕。
看著媳婦兒要哭,冷烈風急忙開口:“沒事了,你不是看到了嗎,這傷口都結痂了,這藥是靈藥,別擔心了。”
“冷烈風,你就不能好好的開你的飛機嗎?幹嘛非要自己上啊。”水一心心疼的在他胸口打了一巴掌,她就說這男人今天怎麼轉性了,乖乖的穿了睡衣。
冷烈風越過媳婦兒將燈關上,摟著媳婦兒躺下;“只是意外,我保證以後不會了,睡吧,累了。”
水一心從記憶中回緩,抬頭看著飛鷹早已經消失的地方,果真是自己瘋了,她已經確認過了不是嗎?
所有人原地待命,黑熊卻一直沒有出現。
別墅對面的視窗,黑熊一直拿著望遠鏡看著,princess跟在黑熊的後面,焦急開口:“爹地,為什麼還不動手,現在把烈風帶走不是最好的時候7;150838099433546嗎?”
“不,還不到時機。”黑熊淡淡的開口說著。
“可是等到烈風將公司建起來,他以後就無法進入公司,到時候爹地的想法不都被打破了嗎?”princess急切的開口,她好不容易才等到冷烈風忘記了一切,不想在出任何的差錯。
黑熊微笑著放下了自己手裡的望遠鏡:“冷烈風是匹惡狼,我將他帶回去,要確認他是不是真的已經變成了一隻羊,你要知道,他一個人也許就足以毀掉我們幾十年的基業。”
“可是……”princess還欲說什麼。
黑熊揮手,“帶我去見鬱子明。”
Princess不敢違背自己父親的意思,只能讓花痕過來,帶著黑熊去了地牢。
地牢的白天黑夜沒有什麼區別,所以對鬱子明來說,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沒有絲毫的關係。
地牢的門被人開啟,鬱子明被這突然而來的燈光刺傷了眼睛,雙手一直被綁在上面,他抬頭看到了進來的男人。
鬱子明一雙利眸快速的在黑熊的身上掃描著,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黑熊,在他意料之外,十幾年,他終於忍不住要見自己了。
“king,終於見面了。”他笑的依舊優雅。
黑熊看著鬱子明,他當初欣賞的就是鬱子明的這份性格,不論比怎麼對待,他都可以優雅的如同最紳士的男人。
“你和冷烈風是合作。”黑熊直白的開口說道。
“呵呵,這真是一個笑話。”鬱子明不動聲色的開口大笑道,“天下皆知,我恨不得冷烈風去死,若不是princess對冷烈風情有獨鍾,也許當初我就已經把他殺了!”
黑熊看著她的眼睛,好似想要從裡面找出他絲毫說謊的證據。
可是絲毫沒有,他眼中有的只是一片清明,如果有別的味道,那也是對冷烈風的恨意,就如同當年一樣。
“可是你的人,知道龍哨,難道這也是巧合?”黑熊冷笑出聲。
鬱子明依舊笑得淡然:“你怎麼就證明是飛鷹吹響了龍哨,難道您不知道,水一心,是冷烈風的最愛的女人,她知道龍哨,並不奇怪。”
黑熊眼眸微微眯起,princess看著他更是多了幾分審視,她從來沒有想過那聲龍哨有可能是水一心吹響的。
“king,你現在將我關起來,我只能說,是最愚蠢的做法。”鬱子明自信的開口說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恨冷烈風,更加沒有人,比我瞭解冷烈風。”
黑熊不再說話,而是深深的打量著鬱子明。
“爹地,你不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