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毛嘟嘟的盯著雲中鶴,雲中鶴朝著水一心不經意笑了笑,笑起來說多瀟灑就有多瀟灑,但他那一身的傲骨卻蓋過了這裡所有人。
水一心原本只是轉身看著雲中鶴,這時候她才轉身看著雲中鶴,腳步轉動,目光落在雲中鶴的身上,雲中鶴叫她:“所有人都以為雲鷹的面具遮住的是一個身份,但云鷹面具下遮住的不單單是一個身份,他還有另外一層意思。”
水一心覺得不對勁。
雲中鶴看了看周圍:“我說過,這張面具除非有一個女人心甘情願摘了,如若不然,這一生再也不會動心。”
“你……”
“嫂子!”林泱走去水一心的身邊,想要阻止雲中鶴說這麼多,但等他走過去,才發現他其實什麼都阻止不了。
冷烈風從後面走到下面,輕哼了一聲:“一個即將要成為囚犯的人,還有時間風花雪月,實在叫人佩服。”
水一心整個人都愣住,想到剛剛雲中鶴攔住她不讓她把面罩摘下去,她就很想剁手,不由得看了一眼冷烈風那邊。
冷烈風不知道什麼原因,也朝著水一心那邊看了一眼,冷冽的目光十分駭人,水一心從來沒見過那麼駭人的目光,也只好不高興的轉開。
冷烈風咬了咬牙,輕哼:“別忘了,你還是冷家的人,在外面……”
“我明天就不是了,說道丟人你丟了水家的人才對,我們水家沒有在外面朝三暮四的人,是你對我不仁我才對你不義,現在想起來提醒我了,你讓另外一個女人給你懷孩子的時候,你可曾問過我願不願意?”
水一心邁步朝著雲中鶴走了過去,看他:“我不會讓他們把你帶走,還有青麟。”
雲中鶴不由得笑了笑,英俊的臉雖有傷痕,但終究不影響他的英俊,畢竟他在山上的時候戴著面罩,荊刺劃破的也只有耳邊的一些地方。
“你笑什麼?”水一心不理解,都這個時候了,怎麼雲中鶴還笑得出來。
“我笑心兒太不瞭解我了。”雲中鶴說完看了一眼周圍,水一心看雲中鶴看,她就跟著也看了一眼,就這時候,周圍十幾輛車子盤旋而上,冷烈風的臉色異常冰冷,千算萬算算露了一步。
林泱也沒想到會有這種事情,但眼下確實是他們被人包圍下來了。
所有人都看著滿身傷痕,卻依舊屹立不倒,好像根本沒受傷的雲中鶴,雲中鶴的人一部分在外面把武器拿了出來,一部分分派出來,快速來到水一心和雲中鶴的身邊,幾個人將水一心保護好,幾個人將青麟扶了過來。
雲中鶴邁步朝著站在原地臉色鐵青的冷烈風走去,停下後以一種莫不在乎,卻豪邁不可一世的姿態站在那裡打量著冷烈風,笑說:“這趟我沒白來,雖然損失慘重,但你我都是局中人,勝敗乃是兵家常事。
你欠我一個人,我雖然也已經不在奢望這個人,但對你始終不能說算就算。
來之前我也做過再三考慮,是來還是不來。
但現在看,這一遇,你我損失都很慘重,但我併為輸的一敗塗地,起碼我贏了一個人回去,而你不但輸了你自己,還輸了女人和孩子。
不過,我現在能夠體諒當初你離開的心,你並不是故意要帶走艾華,艾華殺我也不是你的指示。
既然你是無辜的,我也坐了很多給你添麻煩的事情,而你與楚家有恩情,我與楚家也有淵源,義父說你是條漢子,我也不想和你再有什麼瓜葛。
心兒是你不想要的,我現在要把心兒帶走,至於你的兩個孩子,女兒不是你的,我自然當人不讓要帶走,有什麼事情我會找耶律澹臺去說,如果我沒有猜錯,那個一直在背後幫你的人,不是別人,是你的兄弟耶律澹臺。
但如今他一直沒有露面,你也變成了這樣,只有兩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