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水一心說:“你不要誤會,其實我對你沒有……”
“你對我可以沒有,但我對你已經有了,這事你還想推脫?”雲中鶴說道,水一心鬱悶:“什麼都讓你說了,我還說什麼。”
“嗯。”雲中鶴這才嗯了一聲,轉身朝著一邊的沙發坐了過去,身體靠上去,眯了眯眼睛,說道:“處理一下傷口。”
水一心這才想到些什麼,看雲中鶴的臉色不好,走過去彎腰解開了雲中鶴領口的扣子,低頭朝著裡面看了一眼,覺得還好,這才鬆了一口氣,準備去拿醫用箱,抬頭正好看到雲中鶴凝望她的眼睛,不由得愣了一下,臉上染了一抹薄紅。
雲中鶴的那雙眼睛,深邃的宛若深夜的黑,看著人的時候一眼望不到邊際,那種感覺對水一心而言並不好,空而且很深!
水一心轉身去了一旁,雲中鶴繼續眯著眼睛,等水一心回來了,他就在也不把眼睛睜開了,但他還是在水一心給他處理傷口的時候說話。
“與冷烈風相比,我對你不好麼?”雲中鶴這話問的水一心心沉了沉,但還是舒緩了一下,說道:“這種事不能用好不好來衡量。”
“那用什麼來衡量?能力還是容顏?”雲中鶴不解的目光越發深邃,水一心一邊給他處理傷口一邊抬頭看他,目光中閃回著淡淡的無奈,低了低頭繼續說:“我也不太清楚,感覺吧。”
“什麼樣的感覺?”雲中鶴繼續問,言語並不急切,但卻透出咄咄逼人。
水一心很無奈的笑了笑,把傷口給雲中鶴包紮好收拾了一下,轉身坐在雲中鶴的身邊,雲中鶴衣衫半敞,別有一番風情,而那張英俊的臉也是好看到迷死人不償命,但水一心很想說,她真沒有過那種感覺,不僅也是一番無奈,難道說她是現代中的女柳下惠?
要不然就憑雲中鶴的這個長相,這個身材,這個資本,這個……
這麼多的這個,她竟然能一點反應沒有,7;150838099433546是她的那方面有缺陷了,還是她眼光有問題,亦或是她已經被四爺給套牢了?
在注視了一會雲中鶴之後,水一心勉強笑了笑,平日裡看著平淡無奇的臉,反倒是多了幾分認真與優雅。
她是小人物,名不見經傳,更加的不起眼,但是她對愛情還是有自己的主見的。
坐了一會,水一心想起很多事情,不能說她家四爺多好多好,但四爺對她僅憑重要二字,足以奠定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當年的雲皓寒有多壞,而今的四爺就有多好,為什麼呢,水一心雖然不說,心裡明白。
雲皓寒是水深火熱,是四爺把她從水深火熱裡面撈出來,用默默相守的那麼多年把她俘虜了。
比起雲皓寒的壞,四爺是好的,而這種好是她想要的,她不是小孩子,不需要每天給人哄著,也不是情竇初開的女孩子,每天你儂我儂的戀著。
孩子都生了,她也嫁作人婦,現如今是人家四爺媳婦了,做媳婦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最要緊是四爺不在,要看好家,守好自己的本分。
這樣四爺在外面,才能安心做事。
說到好,很多人都好,問題是這些好需不需要,水一心覺得不需要別人的,四爺一個人足以。
正所謂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就是這個道理。
那不能誰好就跟誰,那不是有病麼。
水一心蠕動了兩下嘴唇,朝著雲中鶴那張英俊到能勾引任何一個女人的臉看去:“弱水三千我也只取一瓢,唯一心。”
水一心說完轉開了臉,目光落在自己那兩個孩子身上,四爺肯定是有苦衷的,她得等著四爺,不能在這個時候給四爺掉鏈子。
雲中鶴微微愣了一下,望著水一心的小臉沉默下來,仰著頭靠著沙發,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