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一心站了一會,四爺走了她也跟著走了,其他的人都留在海訓場上面,一直要站著到晚飯的時候。
水一心陪著四爺去吃飯,食堂裡面有些人根本不吃飯。
還有鬧絕食的,聰明點的人一直吃飯,吃不下去也用力的吃,不聰明的站起來抗議。
“我要見冷烈風。”估計是沒看見冷烈風,站起來十分有氣場,冷烈風坐在角落裡面喝湯,看了一眼眼睛圓瞪的兒子。
“下去,看看他要幹什麼?”四爺吩咐,石頭馬上跑了下去,走路還有點走不穩,警衛員馬上跟著過去。
水一心吃了一口玉米麵的窩頭,她不知道四爺還能弄出來這個吃,確實不好吃難以下嚥。
一開始就吃這個,肯定有人吃不下去的。
果然,沒有一會就有人來找麻煩了。
石頭走到那個站起來的人面前停下,那人一米八,低頭看著六七十公分的肉求似的石頭。
石頭問:“你不好好吃飯,是不是皮癢癢了?”
對方繃著臉:“我要找冷烈風。”
石頭半天說:“你找他幹什麼,你跟我說。”
“這就不是人吃的,能吃麼?”要說人傻,他還和一個孩子說話,水一心差點笑出來。
“怎麼不能吃了?”石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警衛員:“吃。”
警衛員拿了一個玉米麵的窩頭,兩三口吃下去。
對方不說話了,盯著石頭狠狠地。
“他是不是人?”石頭問,一點不像是小孩子說出來的話,肉糰子似的抬著粉雕玉琢的小臉看對方,對方有點站不住了,但是都這時候了,他能說什麼?
石頭抬起手要了一個窩頭,張開嘴咬了一口:“我是不是人?”
對方臉上通紅,石頭說:“你現在就告訴我,我是不是人?”
對方沒說話,石頭說:“把他的飯菜都拿走,我吃。”
轉身石頭走了,警衛員把飯7;150838099433546菜端走,跟著石頭走了。
回去冷烈風問:“怎麼回事?”
“他罵我不是人,我把他的飯菜端回來了。”
四爺抱起兒子,父子一個喝湯一個吃玉米窩頭,周圍的人看他們吃,也不敢再鬧了,忙著低頭吃東西,要不連窩頭都不給吃。
水一心吃完起身站了起來,先回了家裡,四爺忙完抱著兒子才回去。
“吃飯了麼?”回去水一心看見幾個孩子,進門先問幾個孩子,冷越翼站在裡面正看著包包的新書包,然然在門口等著水一心,問她馬上回答。
“吃了,湛叔給我們做了。”
“是麼,好吃麼?”
“好吃。”
“嫂子回來了?”林湛聽見動靜從裡面走了出來,水一心換了鞋進去,看了一眼林湛:“麻煩你了,都是你一個人的事情。”
“都是我應該的。”
水一心看了一會,回去坐著,把帶回來的資料拿出來繼續看,水一心要儘快把這些人的資料熟記於心,好計劃怎麼應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四爺回來已經八點了,進門帶兒子洗澡,洗了澡把兒子送到林湛房間裡面,陪著媳婦看一會資料,沒什麼話說,十點多鐘回去休息,早上起來夫妻繼續去海訓場那邊。
經過了一個晚上的磨礪,海訓場上呆了一個晚上的人,看起來格外疲憊,有十幾個都生病了,還有一些累的不行的,橫七豎八的躺了一片人。
四爺到場之後,有人拿出警棍進去打他們,生病的扔一些藥給他們,可以休息半天,其他沒有生病的有飯吃,休息半天,下午全部進行正常訓練。
一天二十四小時,六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