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當時幾個科室的醫生問水一心,那要是問起來怎麼辦,畢竟首長比軍人家屬要級別高,人家是掛著首長頭銜住的,不管有沒有事,都是事。
水一心沒管那些,把字簽了:“把人弄出去,如果有人找,就說我說的。”
水一心不怕得罪人,四爺得罪的人少麼?
但是看見葉問庭了,四爺還是會問他,畢竟是傷了。
葉問庭的臉色不是很好,但他對冷烈風還算不錯:“已經沒事了,但是小產比生孩子要傷身,現在要好好調養。”
“心兒每天都要去醫院上班,醫院的飯菜不是很好,對你姐姐也不是很好,我會和心兒說,給你們專門安排一個廚子,每天給你帶飯過去,你姐姐7;150838099433546現在需要好好的補身子,有什麼事別往心裡去,我們是法治社會,說理的地方,還沒到欺男霸女的時候。”
四爺這話說的平常,聽到的人卻不敢忽略,這明擺著是在說他們草菅人命呢。
靠著白恩田的幾個人,都挪了地方,那意思很明顯,你自己家的事,你自己沒弄明白,你別把我們也拖累了,就因為收留了人家兩個孩子,就這麼對人家,平常就聽說這個白嘯風不怎麼樣,但也沒想到還家暴。
這沒有靠山的人,進了高幹子弟的門,就是沒有出路了。
離婚吧,單方面的離不了,找到證據,不離吧活受罪,也就是外面看著挺好的,實際上,哪裡都不好。
在說葉問庭姐弟兩個,是烈士的孩子,其實他們在哪裡都會前途不錯,但是跟了白恩田的話,那就另說了。
他們是有榮譽,但是榮譽的背後也有心酸。
就是這次的事情,這是被知道了,遇上了冷烈風夫妻,要是遇到別人,這個苦還要吃,那個叫白嘯風的算是個什麼東西?
白恩田能不知道麼?把葉問庭的姐姐嫁給他自己的孫子,他倒是為了他自己著想了,那葉問庭姐弟呢?
這就是老糊塗了。
誰和他在一起,能有好處啊?
白恩田一看都躲開了,臉色立刻難看起來,冷哼一聲說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那個小兔崽子幹什麼了我怎麼知道,我也不和他在一起,你問問問庭,是不是我要把葉文嫁給那小兔崽子的,是葉文自己願意的。”
把白恩田氣的,老臉通紅。
冷烈風一句話沒說,臉色冰冷如霜,葉問庭說:“當初是我姐要嫁給白嘯風的。”
四爺勾了勾嘴角:“為什麼呢?”
白恩田也納悶,自己那孫子什麼德行,為什麼葉文就要嫁給他?
“為什麼?”白恩田臉色有些難看。
“白嘯風趁著我姐睡著,強暴了我姐,之後他死纏爛打,說如果給人知道,以後都抬不起頭見人,他說可以為了我姐改過自新,好好做人,我姐一時糊塗,答應了。
白嘯風結婚的時候對我姐確實不錯,但後來他就變了。”
葉問庭臉色也不好,他今年剛從軍官學校回來,姐姐怕他擔心,始終忍者不說,一直到今天,他姐姐住院,他才知道這件事情。
白嘯風要去喝酒,他姐姐不讓,說是今天他回來了,希望留在家裡吃飯,兩個人爭執起來,造成了姐姐受傷。
葉問庭很明白,接下來他要做些什麼,婚是一定要離的。
四爺看向臉色蒼白的白恩田:“你現在知道了,強姦罪是要槍斃的。”
四爺咬了咬牙,說話的時候好像是要找白恩田算賬。
白恩田手哆嗦了一下:“這個兔崽子。”
“他要是小兔子,你就是老兔子,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白嘯風是專門吃窩邊草啊。”四爺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水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