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了牙,把頭髮也洗了洗,都乾淨了,把外套脫下來,推開門從洗手間裡走出來,結果人一出來就看見水一心睜著眼正看著房頂,似乎是聽見洗手間這邊有人推開門,轉開臉水一心朝著洗手間的門口看著。
當看到四爺的一刻,四爺手裡的衣服一下掉到了地上,整個人都怔在了洗手間門口,很久才邁步朝著水一心走去。
水一心注視著四爺,眼淚從眼角流出來,她剛剛醒來真害怕,她還以為她死了,身邊一個人都沒有,雪白一片,燈光刺眼,她以為天堂都是這樣刺眼的。
四爺蹲下,抬起粗糙的手7;150838099433546給媳婦擦了擦眼角的眼淚,忍不住把臉抵在媳婦的臉上,眼淚從眼睛裡面溢了出來。
“別這樣,我沒事,沒事了。”水一心就害怕冷烈風這樣,無助的叫人害怕。
冷烈風離開,擦了擦眼淚,看著她:“醫生說沒事了。”
“我沒事了。”
兩夫妻相互看著,你看著我我也看著你,卻一句話都不說。
感情就是這樣,要真的情到深處,根本不需要任何言語,也知道相互的想法,水一心此時就很知道四爺的想法,四爺也知道她的,他們都不想說話,就是相互看著。
此時還沒人知道水一心醒了,四爺一直看著媳婦,抬起手摸了摸媳婦的嘴唇:“還疼麼?”
水一心心裡暖暖的,卻很想哭,她不是因為疼,但看四爺這樣,她就很愧疚,要是再小心一點,就不會出事,就不會有這麼大的麻煩,把自己弄成這樣不說,還要讓四爺擔心。
“不不疼,就是這樣感覺很尷尬。”
水一心看著自己都是石膏的身體,都這樣了,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可真是尷尬。
為了緩和心情,水一心故意這麼說。
四爺看了一眼:“這樣怎麼了,爺照顧。”
水一心勉強笑了笑:“爺,你起來抱我一下好麼?”
四爺愣了一下,二話沒說從一邊起身站了起來,抱了一下水一心,水一心哭著笑了笑:“嚇死我了,沒看見你,我以為我已經到天堂了。”
水一心說話的時候已經忍不住哭了,四爺的身體僵硬著,但他看著媳婦的時候,語氣無比堅定:“沒有爺的地方就不是天堂,爺不許你一個人去。”
水一心靜靜的注視著四爺,笑了笑:“知道了。”
“知道就好。”四爺慢慢放開,拿了點紙巾給水一心擦了擦,兩個人相互對望著,都不哭了,水一心說:“是個女人,但我不知道是什麼人,看上去和我們也沒有什麼仇恨,但她為什麼會突然出現,我覺得肯定是和這次要切入我們的系統有關係。”
四爺看著媳婦:“這時候了,不好好休息,說這個幹什麼,監控爺已經看過了,這些事爺會處理,從現在起,心兒好好養病,二十四小時都會有人輪流來保護心兒,等爺把這裡的事情做好,就帶著心兒出國玩,誰也攔不住。”
冷烈風說著話的時候,看了一眼房間裡面,弄的軍部那邊的人倒吸一口涼氣。
“這老虎要吃人了,我怎麼覺得,那眼神那麼邪乎呢?”此時三軍總部那邊的一個部門裡,一個人指著冷烈風的臉說。
另外的幾個人坐著也沒動,臉上死氣沉沉的。
“你們怎麼不說話?”說話的那個人,轉身看著眼前的人,那幾個人其中一個說:“我們連個女人都保護不了,你是防禦系統的,你怎麼防禦的,你還在這裡說風涼話,我看下一個要治罪的就是你,翫忽職守可是要扒你衣服的。”
一個人說道,那人想了一下:“這件事我是有責任,可你們沒有麼,你們不是一直想要搓搓冷烈風的銳氣,想知道他哪裡面是什麼東西麼?怎麼現在倒是成了我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