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為什麼不打電話,不發電子郵箱啊,他那邊這些都沒有麼?”這麼苦?連這些都沒有,發電也不行?
水一心握著信,心裡面沉甸甸的。
林湛笑了笑:“不是,那邊網路都好,但是林汐喜歡老舊的事情,這個信是我說,他本來是要發電報的。”
“電報?”水一心抬起手,人都有點呆了,發電報,什麼年代了,發電報,有沒有發電報的地方?
開玩笑的?
林湛低頭笑了笑:“還有些別的,他是跟我說要發電報的,我當時說沒有電報了,他就發了一封掛號信,嫂子看看日期,已經半個月了才到我們這裡。”
水一心低頭看了一下日子,還真是。
“這個是我先打電話問的,這上面有號碼,差點給扔了,幸好是郵局,其他的早就給扔了,我讓他發一個快件過來,把信放到快件裡面,他沒7;150838099433546同意。”
水一心低頭看,上面還有一張很漂亮的郵票,水一心笑了笑:“這東西可是好東西,回頭留著吧,說不定能升值。”
“是。”林湛笑著,蘇小小從一邊出來,水一心開啟信,裡面掉出來兩張照片。彎腰水一心去撿,愣了一下。
是冷冰月和林汐的照片。
照片上,冷冰月穿著一件軍裝,帶著軍裝的帽子,黑色的皮鞋,外面穿著一件白色的大褂,林汐則是穿著大褂站在冷冰月的身邊,冷冰月似乎是有些不想要照相,但是她還是照了。
林汐站在一邊,揹著手,兩個人看上去都很平淡樸實。
樣子還是有變化的,冷冰月的頭髮剪短了,很利落的髮型,臉還是清秀的樣子,而且和離開的時候一樣,有些白皙,有些消瘦,但她的目光沒有了恨意,像是有著嗔怒,一旁的林汐笑的很自然,面板黑了一點。
水一心看了半天,把照片放到了下面,拿著另外的一張看,下面的那張,是坐著照的,很多的人,大家的背面是大山,腳下是流水,沒看到林汐在裡面,只看見冷冰月坐在一些人的中間,大家都在笑。
水一心把照片放開,看著信。
林汐介紹了那地方的環境有多惡劣,但他言語很輕鬆,還說了那裡的景色有多美。
水一心看了信,收了起來,只是把照片給蘇小小和林湛看了看。
蘇小小一臉嫌棄:“什麼啊,我看不懂。”
“不懂就算了,你這種人也真看不懂的。”水一心那姿態,根本就不指望著蘇小小能看懂,她就算是看懂了,也是不懂裝懂,水一心不知道別人,還是知道她的。
“哼,什麼啊,不懂的,你給我看看裡面寫的什麼。”蘇小小還是挺好奇的,打算拿過來看看,水一心收起來不給:“你看什麼,都是和你沒關係的。”
兩個人正說著,林湛在一邊很好笑的說:“林汐老了,看上去和冷冰月差不多。”
蘇小小把照片拿過去看了一會:“要不說還真是。”
當天的晚上,水一心把照片給冷雄和老太太送過去看,冷雄和老太太馬上給水一心打了個電話,說起這件事情,言語中溢滿了感激之情。
他們也聊了很多,直到很晚才把電話結束通話。
而後水一心繼續復健,而四爺始終沒有回來,也沒有任何的訊息,哪怕是隻言片語也從來沒有過。
那之後水一心越發的不愛說話了,好像一天下來沒有別的雜念,最多就是看書,看電視,吃飯睡覺,起來複健。
轉眼間,三個月一晃而過,水一心從醫院出來,回到了冷家。
冷家今年的人回來的不多,四爺不在,幾個孩子也沒有聯絡,孩子也不往回打電話,水一心也沒去找過,到是來了兩個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