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認栽。當初一時心軟放了你,是我老田活該有今日下場。”田伯光十分硬氣的說道。
古傳俠道:“你用不著激我,你放過我一次,我自然也要放過你一次。”
“不過···怎麼想也不能讓你再出去禍害良家婦女。”
古傳俠體內烈陽真氣一動,一劍揮出已經彈出了一道劍氣。
劍氣直刺田伯光的會陰穴,一道烈陽真氣橫在那穴位之上,將經脈堵死。只要這道真氣不除,田伯光便永遠失去了其作案工具,只能當成擺設。
田伯光功夫不弱,自然知道這個道理,頓時雙目圓瞪對古傳俠怒目而視:“古傳俠!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麼做太過分了吧!”
古傳俠道:“過分?你禍害那些良家女子的時候,可曾想過她們會不會活的生不如死?王鈺所著的青樓索引中,在冊記載,因為你禍害而不得不淪落風塵的女子便有三十九人之多。不在冊或者直接身死者,更不知有多少。”
“不可不戒大師!現在我讓你不能不戒!只要你邪念一起,烈陽真氣就會焚燒你的會陰穴,甚至蔓延到整個任脈。你也別想拔除這道真氣,除非你能找左冷禪出手幫你,以強橫的寒冰真氣將我的烈陽真氣滅掉。否則我的烈陽真氣,你祛除不掉。”
田伯光捂著不文之處,額頭盡是冷汗,顯然此刻正在飽受烈陽真氣侵蝕之苦。
“你···你好狠毒。你一劍殺了我吧!”
古傳俠道:“殺你?我若不是沒有空閒,定然要將青樓索引上記載的花魁都請來撩撥你一遍,讓你嚐嚐生死兩難的滋味。”
大笑三聲,古傳俠不僅僅出了昔日之氣,更覺得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
出了飄香館便朝著洛陽王府而去。
風清揚交代的事情耽擱了兩三日,再拖下去只怕不好。
夜深人靜,古傳俠也不正式下拜帖,直接縱身躍入王府之中。
古傳俠早打聽清楚了,華山派來的人都住在王府的西側別院之中,唯有林平之住在內院。只怕是王家人有意將林平之與華山派隔開,好打聽出辟邪劍法的下落。
對於林家的底細,王家人本也清楚,原本不將三流的辟邪劍法當回事。但是江湖風雲皆起於一卷辟邪劍法,那就說明這部劍法真有玄妙之處。王家父子自然也起了貪念。
“你來了洛陽三天,我還以為你不肯來見我這個師父呢。”西側別院書房內,燭光剪影中嶽不群的聲音悠然傳來。
古傳俠推門而入。
嶽不群正在讀朱熹的《四書集註》,似乎十分專注。
“弟子古傳俠拜見師父!”古傳俠躬身道。
“呵呵!我可不敢當!風清揚傳人,張無忌弟子,鷹王使者,無論哪個身份都是響噹噹的,我嶽不群是什麼人物,豈可與他們這些英雄豪傑齊名?”嶽不群冷笑著說道。
古傳俠道:“韓愈曾經言道‘弟子不必不如師,師不必賢於弟子’,凡人皆有造化。我既然拜你為師,只要你還認為這個弟子,那麼你自然就是我師父。”
嶽不群放下手裡的書冊,盯著古傳俠,眼中紫氣閃爍:“好好好!果然是為師的好徒弟。如果為師讓你自廢武功,那你是否還願意聽為師的話?”
古傳俠道:“三綱五常實乃曲解聖人之意的謬論,師若有違天道大義,那作弟子的又豈能視而不見,反而助紂為虐?”
一枚鷹羽已經握在手心,且被嶽不群看見。
嶽不群臉上笑容溫和:“不錯!雖然浪跡江湖,卻也沒有放下聖人教誨。為師甚是欣慰。你的來意我已經知曉,等過兩日陪你林師弟回一趟福州老家,祭典過他的父母雙親,我便轉回華山,主持大局。現在華山有風師叔坐鎮,想來也沒有什麼宵小敢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