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認為無傷大雅。”
陸錚微微點頭。
劉孝感猶豫了一下,問道:“聽說陸組長擔任過烏山特區的常委,對發展地域經濟很有建樹,我冒昧的問一句,陸組長來到邊區,是不是屬於救火來的?”說著,打量著陸錚神色,就笑。
陸錚知道,自己畢竟不具備政治影響力,在烏山折騰了什麼,外界並不會深知,如劉孝感這個級別的幹部,又在西南邊陲,和冀東相距甚遠,所以很難對自己有所瞭解,找人打聽也只是一鱗半爪,不大能當真,或許劉孝感還以為,自己這個年紀輕輕的副廳級幹部,是來邊疆鍍金的。
實則便是看自己履歷,也看不出什麼,昌明集團發展極快,已經成為中國計算機產業的符號,而恰逢鉅變多事之秋,上面便有聲音希望實現集團的國有化,自己這個集團黨委書記兼副董事長在這時候卸去政務,好像也很正常,何況短短几個月時間,自己又再次進入外經貿駐滇南的特辦,就算看起來委實是上升勢頭受阻,但政局動盪了小半年,一些人事變動實屬平常,很多調動不能以常理推測。
略一琢磨,陸錚笑了笑,說:“不瞞劉書記,我在工作上出現了一些失誤。”說著,就端起了茶杯喝水。
劉孝感怔了一下,想不到陸錚會這般坦誠,眼見陸錚不欲多談,自然理解,只是想他剛剛二十七歲,便進入副廳行列,工作上的失誤那自然是年青人太浮躁,少年得志便得意忘形,所以被人給狠狠教訓了一番,這也倒是好事,算是一種磨礪了,官場上,最忌諱的便是稜角畢露。
劉孝感怎麼也想不到,陸錚年紀輕輕,實則在某些中央大佬眼中,已經是某種路線的代表人物,而且在烏山,羽翼頗豐,已經漸漸有形成地方小政治集團的趨勢,所以,才會被調離烏山,若不是機緣巧合有昌明集團庇護,加之爺爺輩的人物照看,又有錯綜複雜的故舊香火,只怕現今陸錚已經卷鋪蓋回家了。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不是有這些背景,陸錚在烏山也不會那樣做,而且,一個副廳級幹部,也做不到他那種程度,做人做事,得失之間,總有因果。
看陸錚此刻淡淡品茶的樣子,劉孝感自想不到面前這個年青人,到底是怎樣一個人物,陸錚說起工作失誤,反而勾起了他一些傷痛,嘆口氣道:“咱們這代人啊,誰沒犯過錯誤?”
沉默了一會兒,劉孝感道:“其實我找你,是想徵詢你的意見,省委有意任命你在瀾江任職,聽說了,你在外經貿部也屬於掛職,所以呢,這件事主要還是看你,我估計,經貿部的領導已經同你談話了。我是來向你表個態,作為我個人,很歡迎你來瀾江,希望你能將特區好的經驗帶過來,這對我們瀾江地委班子,也是益處多多嘛。”
陸錚早就接到了馮聯營的電話。
11·28難民事件,令上層領導都認為,中緬邊境地區,地方上在援外事務中應該承擔更重要的角色。而且,因為國際政治局勢的變化,在西南邊境,以地方機構出面援外,可以緩解共和國受到的外交壓力。
而在這種政策風向下,外經貿部滇南特辦,首先提議任命一位援外幹部到瀾江掛職,如此援外事宜,可以實現地方和中央的統籌安排,提高工作效率,避免11·28事件再一次上演。
滇南省委同意了這種安排,於是,人選問題上,外經貿部、滇南特辦和地方溝通的結果,陸錚成了最合適的人選。
陸錚聽說來著,省委秦副書記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有人私下議論,秦書記是希望快刀斬亂麻,儘快平息這次事件。
馮聯營在電話裡說,滇南省委擬任命自己為瀾江地委委員、行政公署副專員一職,分管的自然是外聯、經貿、口岸等工作,而自己,仍將會兼任特辦瀾江工作組組長一職。
因為地區黨委、行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