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那藍鑽自打在瑞霖收穫了世家大族的青睞,便引得民間追捧,爭相購買。尤其是傳言瑞霖皇室還用了咱們的藍鑽打造了一副頭面為皇后生辰做賀禮,更是被人推崇備至,如今婚聘若沒有咱們的藍鑽做聘禮,娶親都成了困難事。”潘非魚眉眼間盡是喜悅和自豪。
凌卓心中一暖,能送給瑞霖皇后做生辰賀禮,必然是奕雀皇的手筆,沒想到他竟然幫扶了自己一把,助力藍鑽石在瑞霖開啟市場。
“藍鑽共賺了七千二百三十四萬五千兩銀子,都在這了。”潘非魚拍了拍厚厚的一摞銀票。
“這麼多!”皇朝今年一年的稅收才兩億多萬兩。沒想到光藍鑽收入攆上三分之一還多,瑞霖遠比想象中有錢。此時饒是凌卓也十二分震驚,伸手取過方發覺都是百萬兩的銀票摞成了五指多高。
“是啊,我們西貝家的銀號光銀子都存到手軟,動用了十幾個銀庫才堪堪裝完。”明月打趣。
“北境遭受戰亂受苦的百姓有救了。”凌卓站起來,撫摸著一張張銀票,眼中盈起熱淚,指尖都有些發顫。
聞言,潘非魚與明月不禁對視一眼,看懂彼此心中也是頗有感慨。
交於他們二人負責發掘藍鑽之時,凌卓便說過這些不會存入國庫,而是她與帝王的私產。
沒想到她滿心都是在避免朝中瓜分,完全為北境未雨綢繆。
明月頗為感懷,旁人不知,但她最是清楚,不管身份是程容琳,還是次帝,凌卓並不太講究衣飾是否華貴,吃食是否精美,平日也沒什麼奢靡的喜好。
作為皇朝的女帝,她滿心滿眼都是為了皇朝的發展兢兢業業,如履薄冰。
“再看看這些,咱們鋪子今年收益也不錯,雖遠不及遠銷瑞霖藍鑽那麼大收益,但也是足足賺了八十多萬兩吶。”明月將自己管理範圍內的銀票放在凌卓面前:“喏,這都是你的,給自己添些自己:()傲嬌女帝養成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