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家魔首見狀,老眼一抬,橫跨而出:“兩位,做事情留點臉面給自己,你們都是堪比昔日國師老祖一脈的人,怎麼就聯合起來沒臉沒皮的想要欺負一個少年郎?”
“是呀,老一輩解決事情這樣親自動手可太不要臉皮呀。”與此同時計都一邊也走出一名中年,正是計都武皇。
玄感教有人見此不屑:“魔首燭殷氏、武皇白珏氏,你們這樣針對道門,無非就是當年算計失敗的輸不起表現,何談那些大道理。”
“酸儒,你這是逼本尊開殺?”魔首燭殷氏陰著眸子看過去。
“怕你不成!”玄感教儒門天尊毫不畏懼,凜然直對。
於是,原本焦點的核心曹靈寶反而有種被綁架的感覺,讓他大感無奈。
不過該做的,那邊因該做好了。
下一刻,嘭~~,一個物體落在曹靈寶面前,同時一道黑影迴歸體內。
黑影,顯然是另外一尊體內神祗,不過眾人看不出是何模樣,倒也無須擔心,且又不是第一次放出體內神祗。
而放出這尊神祗,目的簡單,抓一個熟悉的人,做一個名為報仇的事。
本來嘛想要搞場大的,現在各方這樣,那就先小小報復一把。
探手一捏咽喉,曹靈寶舉著沈枉然,對吵鬧的眾人道:“好了,看起來大家的仇怨都很大,既然這樣,我也不好大開殺戒,只待災劫過後,我們再較量一番,但我手中這個人,我無論如何都是要殺的,誰叫他當初那般囂張來著。”
“放肆,曹靈寶,還不快放了他,難道你想要現在與我儒門抗衡!”儒門天尊一看沈枉然,臉色陰沉起來。
“哈哈,好大的口氣,小友儘管去做,有本尊在此,他還不能掀起多大浪!”
魔首燭殷氏笑對曹靈寶。
呵~~
輕笑一聲,曹靈寶不以為意,如果說當年是欠魔首一個因果,那麼現在的所謂幫助不過是想要拉攏自己,勉強算半個人情。
再說曹靈寶也有自己的打算,本來他是想要直接將昔日八個合力困守自己的人通通殺除,以及道門四大護法抹去,只是初步試探現在的格局,想要做到這一步很難。
計都、墨家、屠羅教三家當年雖然失算,沒有預料到紀姜大國幾大勢力的遮天蔽日反過來算計自己,但在推動西行的路上還是有功德的,所以在五十年來的混亂時局雖然有所損傷,卻也不算太大,有功德加身更是恢復壯大的快。
不過與道門、異教、玄感教幾個比起來就略顯不足,這一方面因為三教在保全中土大地免除多禍並起有功,間接方面就是順應天道,所以得到的功德更大,加上他們及時撤退,煞魔族一事中,損失有限,故除了現在的天庭皇室,他們獲利最大,儲存的也更完好。
如今兩方這般爭吵,除了當初的算計之仇,更多的還是想要利益之爭。
總體來說,昔日的兩大陣營,因為梁皇室的崛起,現在已經成為三足鼎立的存在,要讓眼前這兩個陣營徹底打起來,曹靈寶顯然不夠分量。
所以曹靈寶還不能肆無忌憚的報仇,但簡單的報復一下,凸顯自己還是很有必要的,至於倒黴鬼就是當初猖狂的儒士沈枉然。
於是乎,殺意彰顯,在眾目睽睽之下,在沈枉然哀求、後悔的目光中,曹靈寶運轉元神仙鼎留下的神通戮仙訣硬生生的將沈枉然從頭到腳一點點的剝離,先是血肉,後是筋骨,最後則是靈魂。
殺一人不是什麼困難,怎麼殺一人讓別人忌憚自己,不讓阿貓阿狗衝上來,這就是一門藝術!
很好的結果,曹靈寶這一手嚇到很多人。
從先是將自己體內的是坐鎮神祗被放出,而且還不是一尊,後是詭異的抓捕同樣修為不弱的沈枉然,最後就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