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確實收穫不少,剩下就是遲遲無法破開的最後一些了,但要說得到什麼重大的,卻一樣都沒有,所以這也成為了眾人的遺憾,也加緊了對最後剩餘的期望。
現在有人竟然進入了千羅墓冢,那麼缺少關鍵的東西,無法佐證災禍即將來到的證據如果被盜竊走,這對於星象道人來說,證明的丟失就意味著自己的所說有些失色了,他不容忍,遂會解釋。
玉宗帝深吸了一口氣,也強行忍了下來,陷入了沉思。
當家人不說話,剩餘人也眼觀鼻、鼻觀心,一言不發。
一會兒,玉宗帝再次開口了:“玄壇,聽說你還差雷左章就能夠徹底開啟白骨大鼎的封印是麼?”
玄壇點頭:“是這樣的,陛下,不過我想師兄是不會這麼簡單就答應的。”
“不會答應麼?”
玉宗帝臉色微微沉下,直直盯著對方道:“不過,這好似不是朕應該煩惱的吧,當初你積極想要取代他,得到國師的位置,那麼這件任務就交給你了,你務必給我完成,好了,就這樣,各自退下吧!”
玄壇張了張口,想要說什麼,可到頭來卻發現自己好似沒有退路了,只能唯唯諾諾的應下,然後與眾人離開。
東王武冠留下。
卸下偽裝,玉宗帝揉了揉眉頭,苦惱道:“事情麻煩了呀,當初我們是不是不應該拋棄那傢伙,要知道往常他可是很有見解的!”
東王武冠上前,走到玉宗帝背後的椅子後,伸出雙手,輕輕揉著她的雙鬢,道:“既然放棄了,以那個人的性格,也不會再上心幫助我們的,強行用之,說不定還會遭到強大的反噬,用之不美!”
“呵,也是!”
玉宗帝微微一愣,臉色微微肅起:“既然如此,棄之可惜,食之無味,等雷左章到手後,那就讓人加快動手吧,抹除掉才是正理,還有將所謂的盜王、衛皇司、南澤國等亂臣賊子,統統給我剪除,一個不留!”
“理應如此,當初我們這個國師屢屢受制於我們,加上我們確實需要他,這才留著,可我們都知道,能夠如此拿下此人,那是因為當初我們在暗,他在明,現在不同了,明暗之間的互換不提,就是他的實力,我能感覺到威脅!”
東王武冠臉色有些複雜:“雖然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他進步比我更大,頗讓人費解!”
“是嗎?那必要時可以動用那些人!”玉宗帝附和道。
東王武冠沒有說話了,只是輕輕的按著,無聲的支援著。
女人當政從來就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般平靜,百姓安定不代表所有人支援,利益之間的糾葛,男權、女權之間的博弈,不到一方徹底服軟,是無法解決的。
十年的時間,在男權的時代來說就相當於無,十年時間更多的是各方各自舔/舐傷口,然後積蓄力量,也是進行再戰的前兆。
於是乎,不再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
威脅、不安、猜疑等等,一旦出現,徹底抹除!
密道中,在嚴密搜尋中,兩天過去了。
適時,曹靈寶睜開眼睛,掐了掐指頭,笑了起來:“兩天,外面應該安靜了不少,可以出去了。”
屈鴻點頭,附和:“還是盜王熟知人心,知曉被偷盜的人,往往會四處搜尋,反而不太在意這千羅墓冢,這才給了我們逃離的準備。”
“不說了,走吧!”
曹靈寶踏腳就走,屈鴻緊隨其後。
密道雖長,卻也有盡頭,很快就跨過了萬鬼墓道,然後各種陣法,忙活了三刻鐘,兩人就徹底離開了羅門山。
來到一個小鎮,兩人在茶閣坐了下來,盞茶過後,該是談正事的時候了。
沒等對方開口,曹靈寶意念一動,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