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熟悉的聲音打斷了東王武冠。
青頭獸鱒鼎有動靜啦!
愣了愣,下一刻,豁然站起,本就沒有期待,還被人打斷思緒的東王武冠神色莫名,沒有不滿,只是目光凝視下方的鼎,或者說鼎內的人,關注那傳出的聲音,全然無處理郭欽的想法了,可惜,青頭獸鱒大鼎附帶陣法,無法看破。
呵呵,也幸好沒有看破,不然就鬧笑話嘍。
只聞,那從青頭獸鱒鼎內又傳一道聲音:“嗯?人呢,道長,道長?”
“先生,先生,你果然沒事,哈哈,蒼天有眼呀。”下方屈仲演醒悟,連忙回應。
“哦,仲演呀,咳咳,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某人尷尬道。
屈仲演道:“先生您說!”
“那個,準備一套衣服,嗯,防火的,現在裡面還很熱呀。”某人全然不知道外面是滿滿的人。
呃~~,聽著這段對話,東王武冠面色有些不自然,深深看了眼青頭獸鱒鼎後,鬆了鬆白的手,重新坐下,閉上眸子,一動不動的,可不斷滾動的眼皮,看得出她心裡不平靜。
平靜麼,不平靜麼?
唯有心知。
此處不提,且說下面,聞言一個個都樂了。
認識曹靈寶的,如林須通、屈仲演知曉先生有時候是很幽默的,只是現在並非是因為某人的幽默,而是這件事本來就可樂。
這不是嗎,被煉了九九八十一天,聽聞裡面的人又不是修士,衣服能不燒沒麼,人沒被融化就算不錯了。
好,一眾人除了真正關心曹靈寶的屈仲演,早就有所準備衣服外,其他人純粹就是看熱鬧的,嗯,這一看,還真熱鬧。
“看情況,執事長老已經被繩之於法,但我現在在那裡,看來還的小心點,能存活這麼久不死,若沒有些許說法,保不齊別人會認為自己是什麼高人,到時候可就不妙。”
鼎內,曹靈寶聽聞眾多笑聲,心裡一驚,捉摸開來:“不過還好,如今明悟些許大生死,得了些佛門寂滅法,想要遮掩仙體卻很容易,保準沒人能看出來,剩下的就差怎麼活下來的問題,嘿,這一點就用這纏繞身上,為我水分的東西為藉口,反正不管信不信,混過去先,之後找辦法離開。”
細細思考一番,曹靈寶就有了針對之法,同時外面的屈仲演拿來衣服。
“先生,衣服來了。”屈仲演道。
曹靈寶回應:“開啟鼎蓋,送進來。”
“呃,先生你可能不知道,大鼎蓋我們打不開。”屈仲演急道:“難道先生也打不開麼?”
愣了愣,曹靈寶掐指算了算自己轉了多少次那水分的寶貝,不算還好,一算大吃一驚,時間竟然過去了九九八十一天。
竟然過去這麼久,難怪外頭的熊孩子都急哭的架勢。
但為什麼打不開鼎呢?而這些天外面明顯動靜很大,我卻聽不到?
看來還是鴻鈞道祖、羅喉魔祖的傑作,這是給我一個安穩參悟佛性的機會呀。
那麼現在,鼎除了自身特性外,應該沒有那份禁錮之力了,畢竟如今已經參悟成功。
腦中的念頭轉了轉,曹靈寶明悟,開口道:“我也打不開,不過這不能開鼎的原因我出去跟你說,現在你試試,應該能開啟才是。”
“嗯,我試試!”
屈仲演很是相信先生,跳上大鼎,輕輕推了推,還真有動靜,不像之前,一動不動的,嚇死人,開了個小口子,足夠伸手的,就將衣服塞進去:“先生,這火鼠袍子,是我這些天準備的,能防火,你接著。”
“嗯,扔。”
八十多天不見天日,匍一見光,霎那刺得人眼痛,閉目片刻,感覺好受些,曹靈寶才開口。
隨後便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