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女人的後腦勺,一手圈住她的腰,將她腰身一帶抵在了旁邊的岩石上。
看到這一幕,我無論如何也忍不下這口氣,從手邊折了一根竹枝,走到他們身邊在那岩石上“啪啪”抽了兩下。兩人被驚動後火速分開,陳置玉看到是我,臉上暴躁不悅的神情一下子變得精彩起來。
我將那竹枝扔到陳置玉的腳邊,忍不住挖苦道:“我說怎麼不見了你的人呢,原來是到這林子裡風流快活來了。”
陳置玉臉色鐵青,推開了懷裡的人:“蘇荇,你先別激動,事實不是你……”
陳置玉話還沒說完,我卻先一步截住了他的話頭:“事實不是我想的那樣對嗎?陳置玉,你出軌也不是第一次了,怎麼說了半天還是這些陳腔濫調?你就不能換點新鮮的臺詞?”
話說到這裡,我便就著月光瞥了對陳置玉投懷送抱的女人一眼。我本以為她是今天參加聚會的的b市美術界人士,誰知竟是b市一位知名畫家的夫人,這位畫家方才還和陳置玉稱兄道弟!得知這一真相的我,愈發被不堪的事實噁心得厲害。
“陳夫人,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也不想再向你隱瞞什麼。”就在連陳置玉都沒有話說的時候,那女人竟然鎮定地開口,語氣自然熟練得像事先預演了數遍,“你也知道,我是不缺什麼錢的,我是真的很愛置玉,愛他的才華,愛他的性情,但我知道置玉最愛的女人是你,他不可能為了我而和你離婚。所以我只是想在不影響你們感情的基礎上,乞求你把置玉分給我一點點,這樣……可以嗎?”
我看著眼前的女人用楚楚可憐的表情說著這樣厚顏無恥的話,只覺得胃中翻湧,剛才吃的烤蝦都要吐出來了。
對她這副矯揉造作的姿態,我忍了再忍,終究還是忍不住說道:“李夫人,我和陳置玉的感情基礎早就磨得差不多了,你也不用裝模作樣地在我面前做小伏低。但是,請你不要忘記你是有婦之夫,李先生現在就在距離你不到一公里的地方參加派對,你在你丈夫眼皮子底下和陳置玉偷情,你捫心自問對得起他嗎?”
聽到我的話後,她面色一白,蒼白怯弱得好似一朵隨時會凋零的花朵,“我知道我對不起他,但沒有辦法,在真愛面前沒有誰是誰非的。”
面對這一門心思攀附權勢的女人,我索性放棄了和她溝通,反正不管我說什麼,她都會用一副痴情的模樣來當自己的保護傘。
我冷然瞥她一眼,掉頭對陳置玉道:“你聽到了吧,人家這麼對你死心塌地的,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和這位女士好好過日子?反正你們一個拈花惹草一個紅杏出牆,正是絕配!”撂下這句話,我想說的話已經全部說完,再不想和陳置玉多囉嗦一句,掉頭便走。
陳置玉從後面追了上來,攥住我的手腕道:“蘇荇,你和這些女人較什麼勁啊,我和她們只是露水情緣,我愛的人只有你。”
我終是忍不了心頭竄上來的火氣,猛地抽手,狠狠扇了陳置玉一個巴掌:“你兩次被我現場抓包,現在還敢說愛我,你這人有病吧!你以為你可以左擁右抱坐享其人之福?還是你想把你那一個連的小情人挨個拉出來讓我閱閱兵?對不起,我不奉陪了!我上次分明跟你說過,你要再鬧一回出軌這種事,咱們離婚沒商量!”
劈頭蓋臉地訓斥了陳置玉一通,我第一回覺得這麼解氣。當我要轉身的時候正巧迎面撞上了王沁和柳青弋,他們大概是一起來尋我的。
這場面王沁只看一眼便心裡有數了,倒是柳青弋,那一雙靈動的丹鳳眼在我們幾人身上來回打量著,雖然察覺氣氛詭異,卻摸不清狀況。
陳置玉捱了巴掌卻仍不死心,不依不饒地追了上來,卻被王沁搶先一步擋住:“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陳置玉,你能做出這種事兒,還糾纏著小荇兒做什麼?你這種渣男根本配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