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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何必強行將兩個不相干的人捆綁在一起?瀟灑地放手,不是很有風度嗎。”

“你不用抱歉,應該是我們抱歉才對。”陳向榮深深看了我一眼,轉身沉默離去。

送走了陳向榮,我微赧地對柳蕊說道:“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

柳蕊還沉浸在我同陳向榮的對話中,聽到我的話後方才回過神來:“蘇荇姐姐,你的丈夫就是那大名鼎鼎的陳置玉嗎?”問完這句,她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用詞不當,俏皮地吐了吐舌頭,糾正道:“前夫。”

我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對陳置玉的崇拜,挑了挑眉問道:“你不會是陳置玉的粉絲吧?”

柳蕊興致勃勃地道:“那是!在中國美術界還有誰不知道陳置玉嗎?那可是叱吒年輕一輩的風雲人物啊!當初聽說他結婚了,我還難過了好久呢。”

“你還真敢說,他結婚了你有什麼好難過的?”我和柳蕊邊說邊往裡面走,“崇拜是崇拜,結婚是結婚,一碼歸一碼。你要是因為盲目崇拜而想要和陳置玉結婚,那肯定會後悔的,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陳置玉的脾氣糟透了!”

“啊?真的嗎?”柳蕊訝異地說道:“不過也可以理解啦,天才嘛,不是總有些偏激敏感的嗎?”

“你不要把陳置玉想得太好,他不僅僅是偏激敏感這個層次,他人品……”提到陳置玉的人品,我忽然意識到說了太多,立刻收住了話頭。以柳蕊的聰明,想必點到即止就夠了,她不是痴迷偶像的瘋狂腦殘粉,不必長篇大論,囉嗦太多。

正說著,我倆已經到了偏廳,一屋子的人熙熙攘攘地等著,卻無一人敢大聲說話。見我和柳蕊並肩回偏廳了,溫岫早已坐不住,壓低了嗓音,強抑好奇地湊到了柳蕊的跟前:“柳小姐,你們這是從哪兒回來啊?”

溫岫這人滑溜得如同泥鰍,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瞞天過海當真不易。如果不是他方才寒冷難耐,著急喝熱茶取暖,我和沈冽絕不會這麼容易就出了大廳的。但當我腦補溫岫發覺我們不見了時那氣急敗壞、怒火中燒的表情,頓時就覺得這畫面很喜感。

眼下柳蕊見溫岫發問,她本也沒打算瞞著,便如實地對他說了:“我們和爺爺聊了會兒,剛從大堂裡出來。”

“這……”溫岫急得乾瞪眼,他視線朝我們身後張望了一下,又問道:“剛才那小子呢?”溫岫問出這個問題之後,偏廳裡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人們雖然故作漫不經心的樣子,但實則都豎起了耳朵等著聽柳蕊回答。

“他啊,”柳蕊用食指別了別耳畔的碎髮,“爺爺留他在大堂裡面說會兒話。”

“這怎麼行!凡事都要講個先來後到啊!我們在這寒風裡等了大半天了,卻讓他這後來者佔了先,敢情我們凍了半天都是白凍的?”溫岫頭一個叫起屈來,不依不饒地纏住柳蕊不放。

我不動聲色地看著這一幕,心知是柳蕊也對溫岫看不過眼,想要戲耍他一番。若是要捉弄溫岫,我頭一個贊成,於是便心中一動,順著溫岫的話頭推波助瀾道:“所以說啊,這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誰叫柳談先生恰巧看中沈冽的畫兒了呢?”

溫岫聽了我的話,滿含怒氣地瞪了我一眼,卻礙於柳蕊的面子不好在她面前發作:“他什麼時候出來?這都半個多小時過去了,我們這裡還有這麼多人等著見柳談先生呢!總不能時間都讓他一個人給霸佔了吧?”

溫岫這句話的確撩撥到了在場所有人敏感的神經,他們本就伸長脖子想要見柳談先生一面,卻被他們看不起的沈冽捷足先登了,心裡當然不能平衡。

“是啊,沈冽算什麼?鬱珂的畫技比沈冽強了不知多少倍!快讓沈冽出來,見到鬱珂的畫,柳談先生保管不想再多看沈冽一眼!”

我冷眼旁觀地看著這群人作跳,這會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