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顯得慵懶的舉止,與她的眼神形成了強烈的對比,粉嫩的膚色,彷彿嬰兒般的細膩滑嫩,在舞臺上高空燭光的照射下,呈現出迷人的光澤,那張幾個月前看到的憔悴蠟黃的小臉,此刻已經和之前截然不同。
雖然五官不甚豔麗,但是,整個人的氣質以及膚色,卻讓人一看,就被她所吸引,那種想要征服她的**,就更加的強烈。
峻野抑制住心中瞬間冒出來的念頭。
“俗話說的好,什麼樣的人,養什麼樣的狗,反之,什麼樣的狗,就能看出它的主子是什麼樣的人,金公子,你說是不是啊?”輕淺淺笑的望著峻野,絲毫不讓的說道。
“娘你說的對,既然他的奴才都喜歡喝馬尿,那我這就讓人再多準備一些,然後讓他們主僕好好的喝個痛快……”炎兒走到輕淺的身邊,望著峻野那張越來越黑的冷硬粗狂臉龐火山澆油的說道。
峻野從未被人如此羞辱過,看向臺上母子四人的目光,好似餓狼一般,恨不得把幾人一口給吞食了。
既然已經成功的把這母子幾人給引了出來,那麼,峻野也不想在繼續和她們母子幾人在眾目睽睽之下之下耗下去。
眾人只見到一道人影飛快的從他們頭頂上掠過,很快,峻野便來到了輕淺的面前,而守護在一旁的鑫笙,一個利落的閃身,瞬間擋在了輕淺的身前,把峻野阻隔在他的身前。
鑫笙雙眼如同枯井一般,看向峻野的目光,猶如在看一個死人一般,峻野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同樣不是個好惹的。
“我只想和她們母子找個地方私下好好聊一聊,想必作為老闆的慕容輕淺,也不希望自己的生意場子被人這麼長時間的不營業吧!”峻野腦袋微微側偏,然後望向鑫笙背後的輕淺,對著鑫笙說道。
“你這請我們母子幾人出場的方式,還真是有夠特別的,這裡的損失怎麼算……”炎兒趁機提出自己的要求。
峻野聽到炎兒的話,一貫嚴謹的眼眸裡,瞬間閃過一縷果然傳言不假的光芒。
但是這一次他,他可不會就此輕易的認輸。
“你們對我所做的事,就算我把這裡一把火給燒了,那都是應該的,如今我想找你們心平氣和的談談,你卻想要趁機勒索,逼急了我,小心這裡怎麼變成灰燼的都不知道……”峻野嚴寒著雙眸望著只到他大腿處的炎兒威脅說道。
聽到這話,母子四人的臉色頓時更加陰寒了起來。
“有種你就試試,如果這裡變成了灰燼,我就讓你變成灰燼……”輕淺一字一句的冷笑著反擊到。
“現在是‘不舉’,要是你真的還要激怒我們的話,那麼,兩個月後,你就等著一天天的看著你那東西變成一灘膿水吧!”舞兒笑得一臉天真的模樣,對著峻野並把視線掃向峻野的胯間說道。
輕淺的威脅,峻野可以無視,因為就算是這個女人有再大的本事,也別想輕而易舉的能威脅到他草原可汗的本事。
炎兒那吃人一般的眼神,峻野還是可以無視,因為這個小傢伙最多就算是一隻還在成長的小狼崽子罷了,對於他這個一貫與狼為伍的草原男兒來說,算不得什麼。
墨兒那滿是陰沉寒意的警告眼神,他更是不會放在眼裡,因為他是一個絕對的強者,根本就從不畏懼這樣的目光。
但是,峻野在聽到舞兒的這一番話,心中頓時一緊。
他絲毫都不敢懷疑這個看似無害,可是,卻實則心狠手辣的小丫頭,這個專門喜歡鑽研各種怪癖毒藥,並以活人為實驗物件的毒醫狂人。
想他一個堂堂草原上的男子漢,整個草原上的首領,什麼樣的場景沒有見過,什麼樣的敵人沒有遇上過,可他從來都沒有為之感到懼怕過,那怕在面對死亡的威脅之時,但是此刻他被這個小黃毛丫頭的視線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