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不時的在陶沫幾人的身上流轉,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端看陶沫是什麼態度,不過馬寶想要讓陶沫一個小姑娘給他醫治那裡,再加上黃卉緣那羞辱的話,估計這對夫妻要倒黴了。
“既然我今天來到這裡了,那就破例給馬局長你把個脈吧。”一片詭異的冷靜裡,陶沫忽然開口,只是神色淡淡的,不過看得出她並沒有因為馬寶和黃卉緣的故意羞辱而惱怒。
“這個……這個真的不用了……我……”馬寶現在哪裡敢讓陶沫出手,她可不是一般的醫生,那是秦首長的保健專家,陶沫若是在秦首長那邊說點什麼,馬寶估計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無妨,馬局長坐下來,將手伸出來,平心靜氣。”陶沫一記冷眼掃了過去,一旁馬寶一個哆嗦,顫顫巍巍的在一旁坐了下來將胳膊伸了出去,神色裡一片惶恐之色,絲毫不見的猥瑣和下流。
看到陶沫真的出手把脈了,現場這些人倒來了精神,馬寶雄風不振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其實男人到了這個年紀,又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基本都有些不行了。
季夋開的方子雖然有療效,但是見效有些慢,而且需要忌口忌菸酒,還要忌美色,他們如果真的能這麼剋制住自己的慾望,也就不會到了中年就不行了。
所以陶沫這一出手,大家都莫名的有些期待,如果真的有什麼好方子,不管如何也要弄到手,事關男人的尊嚴問題,一定不能忽視。
“我聽畢市長說馬局長三年前添了個小兒子,今年已經四歲了。”查探了馬寶脈搏大概兩分鐘之後,陶沫忽然收回手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一旁黃卉緣臉色微微一變,瞳孔緊張的縮小了幾分,隨後惱怒的看向陶沫,“你看病就看病,打聽我們家的隱私做什麼?”
“你閉嘴。”馬寶沒好氣的瞪了一眼不識時務的黃卉緣,陶沫是什麼身份?可不是自己身邊那些她隨便能作踐的小情人。
隨後馬寶陪著笑臉點了點頭,“是,我們家二寶已經四歲上幼兒園了。”
陶沫忽然笑了起來,意味深長的看著一臉自豪炫兒子的馬寶,半晌之後開口道:“馬局長你難道沒有發現你的頭頂上綠了嗎?”
“啊?”馬寶一貫好色,腦子並不是很好使,否則他也不會縱容黃卉緣在外面找小白臉,這會聽陶沫這麼一說,馬寶一愣,還傻了吧唧的抬頭向著向天花板看了看。
也不知道是誰噗嗤一聲笑了起來,現場是一片鬨堂大笑,馬寶終於反應過來了,猛地站起身來,呆愣愣的看著陶沫,“你胡說!”
一旁的黃卉緣終於慌了起來,但是卻還是虛張聲勢的一蹦多高,指著陶沫就打算開罵。
“馬伕人不需要這麼激動,是不是馬局長的兒子,一個親子鑑定就能說明一切。”陶沫冷冷的掃了一眼黃卉緣,隨後看向馬寶開口:“馬局長你身體出現問題已經不是一年兩年了,從你的脈象上來看,你精子成活率極低,往前推五年都不可能讓女人有孕。”
馬寶雖然從來不管黃卉緣在外面如何亂來,一來是黃家的勢力不比馬家差,二來馬寶是懶得和潑辣的黃卉緣吵,所以乾脆來個眼不見為淨。
但是馬寶也和黃卉緣約定了,不管如何玩,馬寶不會弄出個私生子,黃卉緣同樣也是如此,現在知道自己寶貝了三年的二寶竟然是個野種。
馬寶氣的渾身直哆嗦,兇狠的雙眼死死的盯著一臉心虛的黃卉緣,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就將人往外面拖,“給我回去,我們立刻去醫院鑑定!”
“馬寶,你放開我……你竟然聽信一個賤人汙衊我的話……”黃卉緣憤怒的叫喊著,她性子一貫都潑辣,平日裡馬寶也都讓著她。
對馬寶而言,反正大家各玩各的,家裡雖然有頭母老虎,但是他外面有許多解語花,所以為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