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不起來,褚若筠為了拉攏和任家的關係,自然就接手了任長平的治療。
原本這事挺順利,只要治療好任長平,對褚家而言絕對有利,可是褚老爺子隨後震驚的發現任長平的腿病的很詭異,竟然找不到病因,如此一來,不是拉攏任家而是和任家結仇了。
褚老爺子也是人精,在思慮一番之後,他故意在電話裡和人議論這一次三國研討會的規模,而得知這個訊息的任長平自然而然就動心了,在褚家雖然得到了治療,腿部疼痛緩解了一些,但是任長平依舊無法行走。
褚老爺子之前也說明了若是想要治癒大概需要一兩年的時間,這麼長的時間,任長平肯定不可能回冀省工作,而等他治療好雙腿再回到工作崗位上,黃花菜都涼了。
所以現在知道三國研討會上除了華國最傑出的中醫之外,還有H國和R國最頂尖的中醫,任長平就想去研討會上試試,看看能不能用最短的時間將雙腿治療好。
褚老爺子根本沒把握醫治任長平的腿,又擔心了得罪了他,現在見任長平上鉤了,褚老爺子雖然臉上表現的有點不高興,一事不煩二主,行醫這一塊更有這個講究,任長平中途要換醫生,這擺明了是不相信褚老爺子的醫術。
“既然任部長想要去試試,我自然是不會阻攔。”褚老爺子冷淡淡的開口,神色依舊有些不悅,“如果接受我的治療,估計兩年之內肯定可以治療好,當然了,研討會上不僅有國內知名的專家教授,還有R國和H國的頂尖醫生,他們或許也有更好的治療方案。”
“抱歉老爺子,主要是工作這邊實在抽不開身,我回京城這幾天手機都快被打爆了,兩年的時間太長了,褚老爺子你的醫術我自然是相信的。”任長平也知道自己中途要換醫生的確做的很不妥。
但是任家原本就對自己不公平,什麼好的資源和人脈都不給自己,到如今他還在沒什麼實權的黨校裡工作,如果再停止兩年,估計連這個副校長的位置都保不住了,所以任長平寧可得罪褚老爺子,也想要去研討會上試一試。
而且在任長平看來,褚老爺子雖然不高興,但是顧忌到任家的勢力,也只能妥協,當然任長平也等於欠下褚家一個人情。
畢院長聽到褚老爺子關於任長平雙腿病情的描述,思慮了一番,倒是認同的點了點頭,既然褚老爺子親自治療都需要兩年的時間,相信H國和R國也不可能在短時間裡查明病因並治療。
二十分鐘之後,三國研討會再次繼續召開,在場的年輕一輩更是一個一個都瞪大了眼睛,能親眼看到這些頂尖的專家教授出手診治可不容易,這將是最好的學習機會。
“這是我的病歷,之前雙腿都好好的,在摔了一跤之後就越來越嚴重了。”任長平是坐在輪椅上的,他手裡頭的這一疊都是過去在各大醫院的診治資料,不管中醫還是西醫他都看過了,可惜就算褚老爺子接手,也只能讓任長平緩解了一下病痛。
為了一舉打壓華國中醫的名聲,削減燙傷膏的意義,R國和H國都派出了在骨科這一塊頂尖的專家。
望聞問切走了一遍之後,上場的兩個年逾五十歲的專家臉色愈加的凝重起來,甚至拿過一旁西醫的檢查報告看了起來,從拍的X片上顯示,骨頭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
“請站起來一下。”R國的專家懷疑的看了一眼任長平,從脈象上來看沒有任何的問題,從西醫這邊的檢查來看也沒有任何的問題,雙腿骨頭很健康,不能行走?這是裝的吧?
為了自己的前途,任長平讓一旁的秘書撐著自己,可惜還沒有跨出一步,身體就失去平衡的軟了下來,好在兩個手下攙扶的及時,並沒有讓任長平摔倒。
一旁R國和H國的專家臉色陰沉沉的,肢體的語言表明任長平根本不是裝的,他是真的無法行走,對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