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首長一愣,目光就這麼呆滯的定格在筆記本螢幕上,燈光之下,小暉鉞和一個小胖墩蹭蹭的在地上爬著,只是小暉鉞動作太過於生疏,而爬行經驗豐富的小胖墩卻是爬一小段路之後就停下來等著小暉鉞。
估計是擔心陶沫帶的蛋糕被搶光了,小胖墩一著急,蹭蹭的爬到了小暉鉞的屁股後面,肥肥的小手推著小暉鉞的屁股向前爬,明明只是普通小孩子戲耍的畫面,卻已經讓周謙和老首長都紅了眼。
“好,好,好!”老首長情緒激動的連喊了三個好字,高興的一把拍著周謙的肩膀,這個面容清癯,不苟言笑的老人,此時如同一個孩子一樣開懷大笑著,激動的目光盯著畫面上越爬越穩當的小暉鉞,這一次就算死,老首長也沒有遺憾了。
“陶小姐真有兩下子,老首長,小暉鉞會爬了,估計用不了幾天就能走路了。”周謙也笑了起來,原本聽著小馬每天的情況彙報,周謙也是模稜兩口著。
陶沫就用了一副中藥,還是月老廟牆壁上的陳壁土,然後就是將小暉鉞丟到了陶家大宅,讓幾個小孩子陪著,陶沫自己回潭江大學了,大有甩手掌櫃的趨勢。
周謙也是心焦,但是本能上又相信陶沫,這兩天自己都矛盾的要命,倒是老首長很放心,任由陶沫折騰,誰想到不過是兩天,小暉鉞竟然就學會爬了,也難怪周謙這麼高興。
還沒有出門的秦劍夫妻此時則是一臉的扭曲,原本中外名醫對小暉鉞的腿都束手無策,誰知道陶沫竟然將小暉鉞給治好了,老頭子原本就偏心,如果小暉鉞是個殘廢,這秦家的財產只能是他們夫妻的,可是小暉鉞一旦痊癒了,這財產只怕他們一分錢都撈不到了。
但是在秦老首長的眼皮子底下,秦劍夫妻再貪婪也不敢對小暉鉞下黑手,只是卻將陶沫給恨上了。
這邊和秦老首長通了電話,等小暉鉞他們吃了蛋糕,又玩了一會都去睡覺之後,陶沫這才向著陶靖之的書房走了過去。
“進來,你這丫頭真是不簡單。”陶靖之笑著看向陶沫,原本他也有些不確定陶沫的作法,畢竟小暉鉞的腿,秦老首長肯定是看遍了名醫,都沒有辦法醫治。
陶沫就將這孩子丟到大宅,找幾個小孩子陪著吃飯玩耍睡覺,這就能治病了?可是今晚上知道小暉鉞會爬了,陶靖之這個俊雅的男人也笑的眯了眼,越看陶沫越喜歡。
秦老首長的這份情日後對陶家而言可是保命符,若陶家真的出了什麼大事,一旦求到秦老首長這裡,絕對可以護住陶家。
“小暉鉞的腿原本就沒什麼大事,不過是情況罕見而已。”陶沫笑著回答,倒不是她謙虛,小暉鉞的情況真的是極其罕見,所以看遍了名醫都沒有找到法子,自己用的也是陳壁土這個偏方。
“你停學的事情我已經處理了,潭江大學那邊會給你澄清的。”陶家在潭江市的情報網龐大,所以陶沫今晚上再唐宋居的事情,陶靖之都知道了,笑著看向陶沫,“唐宋居幕後老闆是誰,我也不清楚,據說在京城相當有關係,估計是看陸上校他們的面子。”
“對方既然讓朱經理出來了,自己沒出來,估計也只是給大叔他們面子,回頭我去問問楊杭。”陶沫明白了點了點頭,連陶叔都不清楚,看來來頭絕對不小,也難怪曹長允也只能賠錢。
陶靖之看著文文靜靜的陶沫,真的看不出她竟然和曹長允幹了一架,想到此,不由再次笑了起來,“阿野,你也向著這丫頭學學,比起你,這丫頭可更像我陶家人。”
陶野經過藥浴,身上的寒氣被控制住了,至少不會折磨的他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看著打趣自己的父親,也跟著笑起來,“陶家都要漂白了,我就算想要逞兇鬥狠,也無用武之地了,爸,曹長允性子狠戾,今天丟了這麼大一個臉,還是在唐宋居,估計他和曹家都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