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地原本陶老大一家的,不久前才給的陶沫,按理說這開發徵用,陶老大家也該有權分錢。”有眼紅陶沫的人說著風涼話,看陶沫要發財了,自然眼紅嫉妒了。
“你這話說的沒意思,那地既然給了陶沫,那就是陶沫的,聽說還在村委那裡簽了合約,現在開發,那徵地的錢肯定是陶沫的,只能說陶老大一家倒黴。”
“我堂姐在土地所,陶沫那地已經辦了土地證了,誰都搶不走,不過你們說陶沫是不是事先知道要開發了,所以才從陶老大一家將這十畝荒地給換回來的?”
一時之間,站著曬太陽的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說什麼都有了,眾人說的正熱烈,突然有人眼尖的看江大伯母風一般向著陶沫的屋子衝了過去。
幾天之前,大伯母因為房產證的事情也是這樣跑到鎮子上,對著陶沫就是一通胡鬧,最後被陶沫拿菜刀割破了脖子,嚇的尿了出來,沒想到幾天之後,大伯母再次舊病復發的來找陶沫。
“陶沫,你這個黑了心肝的小賤人,你不得好死,你騙我家的錢,陶沫,你這個賤人怎麼還不死!天殺的小賤人那,老天爺留著你禍害我們陶家啊!”還沒進門,大伯母就已經潑婦般的叫罵起來。
陶沫家這幾天可謂異常的熱鬧,政府部門的人輪番的上門來做工作,村裡的人也過來了好幾趟,雖然一開始章副縣長瞞著開發的事情,想要哄騙陶沫簽字很下作,但是不管如何,村幹部是不敢指責章副縣長,還是得幫著做陶沫的思想工作。
可惜陶沫態度強硬,油鹽不進,不管誰來就一句話,低於一百萬的價格,她不會出讓土地,要不是這樣,章副縣長也不會被祁廣德罵的狗血噴頭。
“大伯母,你脖子不疼了?”站在門口,冬日溫暖的陽光白亮的照在陶沫笑意嫣然的小臉上,明明是如此溫柔恬靜的一個人,但是卻透露著詭異的殺氣。
一旁撒潑大伯母叫罵聲戛然而止,臉色倏地白了,腳步連連後退,手下意識的摸到了脖子上,傷口不深,已經開始結疤了,但是手一摸還有些刺刺的痛。
“陶沫,你……”大伯母此刻才算是從盛怒裡清醒過來,有些畏懼的看著笑靨如花的陶沫,只感覺這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那十畝荒地我們不換了,你把地還給我!老屋我也還給你。”
搖搖頭,陶沫笑的雲淡風輕,“大伯母,我勸你還是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地我是不會給還給你的,真惹火了我,一個激動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來,擔心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說話的同時,陶沫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個一刀割喉的動作,看著大伯母的臉已經血色盡失,這才慢悠悠的回了屋子,錢是好的,但是命更好,大伯母只要怕死,她就不敢再來招惹自己。
一場鬧劇就這樣草草了結了,即使不甘心,大伯母一想到脖子上的刺痛,再想到陶沫那笑嘻嘻卻滿含冰冷殺氣的眼神,大伯母囂張的氣焰立刻就蔫了。
但是就這樣鎩羽而歸,大伯母怎麼想都不甘心,突然腳步一變向著不遠處陶老三的飯店衝了過去,門面房要不回來,陶老三一家想要霸佔自家二十五萬不還,門都沒有!
果真,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大伯母在陶老三家鬧的天翻地覆,面對陶沫的憋屈和恐慌都在蔣睇英身上撒了出來,又是罵又是叫的撒潑。
可惜大伯母也佔到多大的便宜,蔣睇英雖然身材矮小,但是還有陶晶瑩幫忙,母女兩個和大伯母從對罵到扭打,足足鬧了一個多小時,陶大伯和陶老三得到訊息過來了,才將三個廝打的女人給拉開。
縣委辦公室。
章副縣長原本是打算先利用陶大伯和大伯母來鬧騰陶沫,看看能不能將地給要回去,但是大伯母之前被陶沫嚇破了膽,不敢鬧騰陶沫,章副縣長不得不進行第二步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