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真的給自己找了個棘手的大麻煩,不能煩擾老首長,只能自己頂下這壓力。
提到秦劍,周謙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一股子戾氣在眼中聚集,“這些人和事都交給我,我倒要看看誰還敢強行闖入?”
周謙是老首長的警衛官,也可以說是除了小暉鉞之外,秦老首長最信任也是最親近的人,這個麻煩也只有周謙才有能力能處理,楊杭畢竟是外人,沒有這個立場。
七天的時間一晃而過,陶沫這幾天除了在腦海裡一遍一遍揣摩著給秦老首長的手術之外,更多的時間就用來吸收雙魚佩裡蘊含的這股子靈氣。
之前指點老首長的風水大師說的一點不錯,這雙魚佩的確是在靈氣充裕的吉位上放置了千年,這也是陶沫精神力突然波動的原因,慢慢吸收了雙魚佩裡面蘊含的靈氣之後,原本瑩潤透亮的雙魚佩就如同廢料一般是去了光澤,手一碰就成了碎石。
“陶小姐,時間差不多了。”小馬輕聲在臥房門外開口,今天就是老首長手術的日子,其他一切都準備就緒了,小馬一直和餘下五個警衛員在別院負責保護陶沫,不讓她被人打擾。
臥房裡,盤膝坐在床上的陶沫閉著眼,注意力高度集中,慢慢的一股溫暖的力量從腦海裡流淌出來,如同看不見的血液一般,順著經脈流淌到雙手上,聽到門外的聲音,陶沫收回精神力睜開眼,雖然只恢復了一點點,但是在手術中這一點點的精神力將是重中之重。
帶著藥箱陶沫和小馬一起上了車,直奔第一人民醫院而去,而協助手術的麻醉師、護士和一名內科和一名外科醫生也都已經配備齊全,老首長術前的檢查狀況也是良好。
只是此刻住院部的小樓外卻被一群人和車給堵了起來,噪雜聲頓時不斷的響起,看得出說話的人情緒異常激動。
“周謙,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爸做手術,我這個親兒子竟然還不準旁觀,你到底安的什麼心思?”秦劍此時一蹦多高,一手粗暴的指著周謙的鼻子就開罵,若不是知道自己打不過周謙,估計這會兒都要上手了。
“秦隊,你看我和阿劍也是擔心爸的身體,跟我一起過來的還有褚老爺子和馬主任、黃專家、孔專家,他們可都是真正的國手御醫,這麼多的名醫一起會診,相信手術的成功率會高很多。”秦劍的妻子此時也抹著眼淚,一臉悲痛又擔心的看著周謙,和秦劍兩個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
周謙恨不能一巴掌扇死這個害的老首長髮病的罪魁禍首,此時卻也只能忍了下來,冷冷開口:“二少,老首長親自下的命令,手術之前和手術中不見任何人,包括京城特意趕來的諸位專家。”
“我爸下的命令?誰知道是不是你假傳的命令?”秦劍氣的鐵青了臉,老頭子不但偏心死去的大哥,還偏心這個姓周的,明明自己才是老頭子唯一的兒子了,他竟然還不見自己?這要是死在了手術臺上,那不是連個遺囑都沒有!
越想秦劍越感覺周謙不懷好意,說不定會趁著老頭子人事不知的時候哄騙他立下遺囑,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等大哥和大嫂死了,可以名正言順的繼承秦家的一切財產了,偏偏多了周謙這個攔路虎。
“姓周的,你敢說你不是包藏禍心?如果不是,你為什麼不敢說出今天主刀醫生的名字?我倒不知道潭江市什麼時候出了一個名醫,難道能比馬主任的醫術更高明嗎?”秦劍不依不饒的再次開口,惡狠狠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油鹽不進的周謙,恨不能立刻就將他給拖下去活剮了。
被提到了名字,馬主任腳步一個上前,身上帶著心臟外科第一刀的高傲姿態,打量了一眼周謙,“周隊,我不知道你從哪裡請的醫生,但是不管如何,多幾個經驗豐富的醫生一起會診,手術成功率絕對會提高很多,如果這名神醫不願意和我們交流,至少也讓我們隔離室外旁觀,畢竟這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