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鬆,已經死去的中年男人摔在了地毯上,電視蒼白的熒光對映之下,中年男人臉上的刀疤顯得更加明顯。
看了看自己血粼粼的雙手,再看著刀疤男那沒入胸口的刀柄,上面赫然是自己的血手印,腳步連連後退了好幾步,晏黎曦深呼吸著,眼神晦暗而陰沉,一開始晏黎曦還以為刀疤男是被人殺的,可是此刻看著這場景,完全是自己是殺人兇手的現場!
深呼吸著,晏黎曦將刀疤男的一切在腦海裡過濾著,陶奶奶被毒死之後,刀疤男是唯一的線索,如今人已經死了,而且還是以陷害自己的方式死亡的,晏黎曦眉頭皺的愈加緊,如今只怕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到底是什麼人?這樣步步緊逼的陷害自己,不但毒殺了陶奶奶,如今這個刀疤男也死了,死前那一句對不起,讓晏黎曦明白刀疤男只怕是自殺的,臨死前將自己騙來,目的不過是為了陷害自己。
幕後黑手到底是什麼人?和自己又有怎樣的深仇大恨!不過對方既然知道齊韻女士,晏黎曦懷疑這幕後黑手是因為齊韻女士的關係,只是具體是因為什麼,晏黎曦卻也不清楚,沉默了幾分鐘之後,晏黎曦撥通了殷隊長的手機,大致說了之後,晏黎曦又撥通了陶沫的電話。
手機在安靜的夜晚突然尖銳的響起,陶沫倏地從睡夢裡驚醒,開啟床頭燈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喂,晏黎曦,這麼晚了有什麼事?”
站在502室的走廊裡,晏黎曦背靠著牆壁拿著手機苦澀的笑著,“沫沫,打擾你休息了吧,如果我被抓,沫沫,你來我的藥鋪,在我床頭的暗閣裡有一個封信和一些首飾,陷害我的人和齊韻女士有關,你看了那封信就明白了。”
“晏黎曦,你到底出什麼事了?”陶沫掀起被子下床,聲音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幾分,“你現在在哪裡?我馬上就過來。”
“沫沫,能認識你我很高興。”勾著嘴角笑了起來,晏黎曦看了看手上乾涸的血跡,刀疤男雖然不是自己殺的,但是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陶沫看到的不過是自己光鮮亮麗的外衣而已。
“晏黎曦,到底出什麼事了?”陶沫聲音冷厲了幾分,可是手機裡卻傳來電話被結束通話的嘟嘟聲。
啪嗒一聲,另一邊的燈也亮了起來,陶沫看向穿好衣服過來的陸九錚,急切的詢問,“大叔,你是不是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陸九錚看著面色焦急的陶沫,她性子看似柔和軟弱,可是骨子裡卻帶著一股子的冷靜,此刻只穿著睡衣,竟然還光著腳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穿鞋。”陸九錚冷聲開口,冷沉著峻臉,薄唇緊抿著看起來明顯的不悅。
陶沫這才感覺腳底下一股子的寒氣,看了一眼冷著臉的陸九錚,快速的將鞋襪給穿了起來,再次面帶急色,“到底出了什麼事?”
依舊有些不悅陶沫此刻的緊張急切,雖然陸九錚不清楚陶沫這精湛的身手是和誰學的,但是遇事不亂、遇敵不慌,這是首要的,看著神情急切的連眉頭都皺起來的陶沫,陸九錚冷聲開口:“刀疤男已經找到了,不過人已經死亡了。”
心一沉,陶沫想起剛剛晏黎曦那一通告別的電話,神色愈加的凝重,“兇殺案地點在哪裡?我想過去一趟。”
“那是警察的事情!”冷聲開口,語調顯得冰冷而無情,陸九錚並不願意插手地方的事務,而且不管晏黎曦和袁明到底是誰兇手,或者他們都是被陷害的,這也和陸九錚沒有關係,若不是因為之前牽扯到陶沫,陸九錚絕對不會冒然出面干涉。
“大叔!”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分,陶沫煩躁的看著面癱著峻臉冰冷無情的陸九錚,煩躁的抓了抓頭。
陶沫並不是什麼無知的小憤青,她也不是爛好心的白蓮花聖母,上輩子身為最上面那一位的隨扈,接觸的都是些權貴世家,陶沫自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