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出話來,結果一看到盧輕雪這妖里妖氣的模樣,操權就被激起了火氣,連正事都差一點忘記了。
陶沫站在病房門口,第一反應是自己走錯地方了,病房的門搖搖欲墜著,隨時都能倒下來,床邊的櫃子上,毛絨玩具掉在了地上,而床鋪凌亂,盧輕雪光裸著肩膀,白色的被子被她抱在胸口,任誰一眼就能看出來她被子下面絕對是什麼都沒有穿。
而且盧輕雪面色潮紅,凌亂的髮絲黏在臉頰上,恨恨的瞪著操權,這表情怎麼看都像是被強XXOO後的模樣,而站在床邊的操權自然就是那種吃幹抹淨不認賬的渣男。
“操大哥。”陶沫尷尬的敲了敲搖搖欲墜的木門。
正在互相瞪視的操權和盧輕雪同時回頭看向門口,心裡頭同時一怔,自己的警覺什麼時候這麼差了!
“操大哥,要不你先出去一下?”陶沫總感覺自己似乎打擾了不該打擾的兩人,此時尷尬的笑了笑,這門是不能用了,醫院人來人往的,總得讓盧輕雪將衣服穿好。
操權一掃面對盧輕雪時的黑臉,看向陶沫的眼神溫和了很多,轉身就向門外走了過去,倒是反對意見都沒有,這讓床上的盧輕雪莫名的感覺到有點的不痛快,憑什麼這頭蠢熊對著自己的時候就是大呼小叫,鼻子不是眼睛不是的。對著陶沫,那叫一個溫順!
“盧老闆,你還是先穿衣服吧。”看著操權出了病房,順便將被踹壞的門關上了,陶沫開啟櫃子拿了一套乾淨的衣服遞了過來。
“謝謝了。”盧輕雪已然恢復了冷靜,笑著道謝一聲開始穿上衣服,剛剛被操權打了屁股,掙扎的幅度太大,盧輕雪身上的傷口又裂開了一點,這會不將衣服穿好了,盧輕雪也不可能讓醫生幫忙過來處理傷口。
幾分鐘之後,盧輕雪穿好衣服,剛打算和陶沫說話,門再次被敲響了,護士長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盧小姐,我可以進來嗎?”
“請進。”此時的盧輕雪靠在床上,看著護士長拿著托盤進來了,不由一愣,她還沒有來得及讓護士長幫忙進來處理傷口,她就過來了,這麼說是那頭蠢熊做的。
“盧小姐,你就算不怕痛,但是也要愛惜一下自己的身體!”護士長已經四十來歲了,板著臉訓斥著盧輕雪,她就沒有見過這麼不配合的病人,之前傷口差一點感染,現在傷口又裂開出血了,原本沒大事都要被折騰出大事了。
一邊說,一遍卻動作輕柔的幫盧輕雪清理著傷口,止血、消炎之後,又重新包紮,能感覺出護士長的善意,盧輕雪倒也沒有反駁什麼,只是惡狠狠的瞪著門口拿著鐵錘和螺絲,叮叮噹噹開始修門的操權。
都是因為這頭蠢熊!傷口再痛,盧輕雪也就忍了,可是這會屁股也是火辣辣的痛,饒是臉皮再厚再潑辣,盧輕雪也不好意思找護士長拿藥。
等護士長處理完傷口離開了病房,操權也將被踹壞的門修好了,此時盧輕雪看了一眼陶沫,順了一下耳邊的長髮,嫵媚染笑的目光裡帶著莫名的深意,“沫沫,你知道你來的目的。”
一瞬間,陶沫倒是面色不變,一旁操權卻倏地戒備起來,目光危險的看向床上的盧輕雪,魁梧的身體甚至擋到了陶沫前面,唯恐盧輕雪突然出手傷到了陶沫。
莫名的,看著防備著自己,卻本能護著陶沫的操權,盧輕雪笑容莫名的危險了幾分,一股不痛快在心裡頭燃燒起來,臉上的笑容愈加的嫵媚動人,勾著眼挑釁的看向操權,“沫沫,你要的座標我可以告訴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盧老闆儘管說,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答應。”陶沫從操權背後走了出來,神色認真的看向病床上的盧輕雪,雖然說“三月”幕後的組織很強大很神秘,但是陶沫知道對方對自己至少是善意的。
相對於陶沫的冷靜,操權神色愈加的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