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倒是不懼怕陶家,可是壞就壞在陶家是黑幫家族,屈子文又活不長了,誰知道屈子文會不會來個功歸於盡。
好不容易換了右腎才活下來的黃源禮自然惜命,所以對陶沫的厭惡和仇恨就格外的深,如果不是陶沫橫插一手,屈子文早就死了,還有操權這個當兵的,他不但是屈子文的發小兄弟,還敢搶了自己看上的女人,所以黃源禮看陶沫這行人簡直如同眼中釘、肉中刺,不除掉不痛快。
“陶家果真是黑道家族,光天化日的就敢綁架,我算是見識了。”一輛黑色汽車嘎吱一聲停在了院子門口,龍武慢悠悠的晃了過來,因為姚文峰和褚若筠都在考察組,所以留在石溪市異常無聊的龍武自然和黃源禮來往的比較多。
再加上豫音集團的出現,龍武也算是姚文峰在外面的眼睛,有些事都是他幫著姚文峰處理的,王老突然出了車禍,而且還是因為要來看操權而出的車禍,這就是姚文峰和龍武的手筆,為的就是讓操權背上責任,被王新聲所厭惡,也算是間接打擊吳老的勢力。
第四軍區隸屬吳老的管轄,而第四軍區就在西南省,如果王新聲這個書記和操權交惡了,在西南省這一畝三分地上,吳老有什麼舉動,王新聲稍微干涉一下,對吳老而言也是個不小的麻煩。
當然,以丁邦傑的敏銳和城府,他自然也看出龍武願意幫忙,也有算計操權的目的,但是對丁邦傑而言這沒什麼,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將小陳教授撈出來,操權會不會被王新聲厭惡,不再丁邦傑的考慮範圍裡,而且和龍武交好,對丁邦傑而言也是一個助力。
“陶小姐,我希望陶野可以立刻將小念釋放出來。”同樣下車的丁邦傑此時站在龍武身旁,面色凝重的看向陶沫。
“齊思念已經二十二歲了,她是個成年人,她來我們這裡玩是天經地義,丁經理未免太小題大做了吧?”陶沫擋在門口,獨自面對著來勢洶洶的黃源禮、龍武還有丁邦傑三人,“沒有證據就說陶家綁架,我可以告丁經理一個誣告罪。”
“是不是讓齊思念出來問清楚就知道了!”黃源禮冷聲打斷陶沫的話,來之前丁邦傑已經保證過了,他完全可以讓齊思念改口,所以黃源禮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此時端著官架子,盛氣凌人的看向陶沫,“你再阻攔,那就是妨礙公務!”
“等著。”陶沫轉身進了院子,啪的一聲將院門關上,丁邦傑既然敢找上門來,那勢必有絕對的把握讓讓小思念改口,而唯一能讓小思念在意的只怕只有她親生母親的訊息,看來丁邦傑是要背水一戰了。
齊思念早上起的早,這會剛下樓準備做早飯,看到陶沫眼睛一亮,“沫沫,你起來的好早,我這就去做早飯,你吃了再去醫院。”
“一會再說,思念,我有話對你說。”三兩步上前,陶沫低聲和齊思念說了幾句,看著她表情震驚的模樣,不由安撫的拍了拍她的頭,“等打發走了外面的人,你去問我哥,我哥都清楚。”
“我知道了,我們出去吧。”齊思念這些年也曾想過她的父母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將她拋棄了,是不是因為她自小體弱多病,所以他們才不願意養她了,尤其是每一次被丁母怒罵的時候,齊思念格外想念自己的母親,此時聽陶沫一說,齊思念有些的惴惴不安,不過還是勇敢的向著院門口走了過去。
院門剛開啟,丁邦傑一個箭步上前,滿臉的擔心和不安,“小念,你知不知道你昨晚上沒有回來?我媽擔心了一晚上,心臟病都差一點發作,這會吃了藥才睡下,我也很擔心你。”
側開身避過了丁邦傑伸過來的手,齊思念躲到了陶沫身邊,她知道丁母是不會擔心的自己的,更不會一夜不,邦傑哥說這些不過是讓自己內疚自責罷了。
“陶小姐,我可以單獨和小念說幾句話馬?”丁邦傑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