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的還是喬甯的臉。
拿出手機剛撥通了季老頭的電話,裡面就傳來老頭子幸災樂禍的調侃聲,“呦,小丫頭,打電話回來找師傅求援了?”
翹著二郎腿,季老頭一副為老不尊的模樣,放下手裡頭的病歷,“你說說潭江市那屁大個地方,你先是招惹了秦老頭子給你師傅惹麻煩不說,現在又連喬部長也招惹上了,陶丫頭,你說你潭江市總共就這兩個大人物怎麼偏偏都給你遇上了?”
“師傅,救人是不分身份和地位的。”陶沫無語的對著湛藍的天空翻了個白眼,她哪裡知道自己隨便招惹一下,就是京城那些響噹噹的大人物,“師傅,喬姐的臉你也知道了。”
“哼。”很是臭屁的哼了一聲,季老頭面色沉重了幾分,“我剛從幾個老不死的那裡要到了喬甯的病歷,她的臉當初被燙傷的太嚴重,又被耽擱了,你有什麼方法,別藏著掖著,快說出來我給你把把關。”
“師傅,你這樣明著打探我治療燙傷的秘方真的好嗎?”聽著電話另一頭那急切的聲音,陶沫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不管是祖傳的絕技還是一些珍貴的方子,那都是打死也不外傳的。
當然,陶沫並不是要藏著掖著,上輩子和這輩子她都是孤身一人,她自然願意將這些秘方交給合適的人造福更多的病人。
只是季老頭那急切的聲音讓陶沫感覺到一種屬於親人之間的溫暖,因為將你當成了家人,所以才不會有什麼顧慮,想什麼就說什麼,也不擔心陶沫會想歪了想偏了。
“你還真有秘方?”季老頭頓時來了興趣,恨不能立刻就跑到潭江市來研究秘方,燙傷很普遍,但是也是最難治癒的一種傷痛,尤其是深度燙傷,基本就沒法子治癒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如今還要繼續給秦老首長調理身體,季老頭頓時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火大的對著手機另一頭的陶沫咆哮,“都是你這個丫頭惹的麻煩,害的老頭子我只能留在京城這破地方!”
陶沫攙和到了秦老首長這一趟渾水裡,如今秦老首長安然無恙,自然誰也不敢對陶沫和季老頭怎麼樣,但是如果秦老首長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那些剛被老首長給收拾的人絕對會聯合起來反撲,首當其衝估計就是壞了他們大事的陶沫和季老頭了。
明明老首長不行了,據說救不活了,京城這些御醫都推脫不接手術了,所以他們才敢明目張膽的跳出來,想要瓜分老首長的兵權。
誰知道陶沫和季老頭這師徒兩人跳出來將老首長給救活了,然後就輪到他們倒黴了,所以說論起仇恨值,陶沫身上那是咻咻的,這幸好是在潭江市,陶沫這要是到了京城,估計分分鐘就被人給弄死的節奏。
被罵的陶沫表情無辜的摸了摸鼻子,這能怪自己嗎?誰讓自己這輩子重生到原主身上,年紀太輕,即使有一身醫術,需要顧慮的地方也太多。
“師傅,我是想問你,你知道赤竺草嗎?”陶沫和季老頭一通廢話之後,這才進入了正題。
上輩子陶沫曾經和幾個國手御醫一起研究過對燙傷的治療,當時已經有了實質性的突破,而這其中最重要的一味藥材就是赤竺草。
赤竺草:石蒜科多年草本植物,花有毒,喜陰,多生長在潮溼背陰處,會發現赤竺草的藥效也是意外,陶沫走垃圾桶邊走過,瞄到被丟在一旁草地上的赤竺草,不過陶沫也沒有多想。
誰知道三天之後,陶沫再次經過時,發現這赤竺草竟然還沒有枯死,當時可是夏天三十七八度的高溫,人丟在外面三天都能曬蔫了,更何況一株被連根拔起的草。
陶沫仔細一觀察,這才發現赤竺草如同大蒜一般的根部微微有溼潤的觸感,陶沫大驚,當時用精神力探入到赤竺草的根部,警覺發現這赤竺草的根部竟然會吞蝕自己的精神力。
而吸收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