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馬教授雖然知道這事不容易,但是卻也不能提前暴露陶沫的研究課題,只好態度堅決的開口:“這個實驗室一定要開,如果資金不夠,我可以將我的資金分一部分給陶沫。”
坐在一旁的肖華臉色倏地陰沉下來,他沒有想到馬教授對陶沫如此看重,這是打算捧著陶沫,要收陶沫為徒嗎?除了這種可能性,肖華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麼馬教授為什麼這麼偏愛陶沫。
在座的其他幾個教授此時也想到了這一點,難道馬教授真打算收陶沫為徒,所以才給她爭取單獨的實驗室,如此一來倒也說得通,否則以陶沫中醫系大二學生的身份,根本不夠資格進研究所。
會議最終算是不歡而散,雖然實驗室暫時還沒有批下來,但是大家也知道了馬教授的態度,陶沫單獨擁有實驗室的事情是勢在必行了,其實就算陶沫是個草包,但是她如果是馬教授的徒弟,以馬教授在研究所的地位,這個實驗室也會批下來。
畢竟實驗室的大部分成果都是依靠馬教授,沒有馬教授,研究所都無法保證全國第一的水平,而且國內和國外不少研究所也都想要將馬教授挖走,開出的條件也非常的誘惑,馬教授倒是一直堅定的留在這裡,如果這一次所裡真的為了一個實驗室逼走了馬教授,那才是得不償失。
沒有想到馬教授這麼在乎陶沫,而自己跟著馬教授三年多了,迄今為止,在馬教授心裡頭的地位和韋胖子他們相差無幾,想到此,肖華臉色愈加的陰沉。
在離開了會議廳回到住所之後,越想越氣的肖華狠狠一腳踹在了茶几上,拿出手機打了電話回家,“爸,事情有變,馬教授是真的打算收陶沫為徒。”
“陶家的人?”電話另一頭肖父原本並沒有將陶沫和陶家放在眼裡,此時也有些的不高興,肖華去了研究所一待就是三年多,為的就是馬教授徒弟這個身份,誰知道此時多了陶沫這個變數。
“陶家不足為懼,你行事小心一點就可以了,至於你說的實驗室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來處理就行了。”肖父又和肖華說了幾分鐘這才結束了通話,隨後拿出手機又撥通了一個號碼。
肖家不單單是研究所最大的投資者,更因為肖家在整個醫療體系裡的關係,讓研究所的大部分教授都和肖家交好,即使不交好,也不會得罪肖家,畢竟做研究的教授絕對玩不過從政的肖家,更何況肖家在醫療體系強大的關係網,要報復一個教授太簡單容易了。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研究所這邊收到了肖父施壓的壓力,一直頂著沒有同意馬教授的提議,為此,一向好脾氣的馬教授氣的夠嗆,甚至放出話來,陶沫如果沒有實驗室,那麼他就和陶沫一起走,讓所裡大大小小的領導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邊是財大氣粗的肖家,一邊是研究所頂樑柱的馬教授,所裡家在這兩者中間,真的不知道如何去選,不過如果馬教授態度堅決,所裡終究還會妥協,畢竟不可能真的因為一個實驗室逼走馬教授。
從知道馬教授如此維護陶沫開始,肖華這三天的表情越來越陰沉,直接命令汪主任將陶沫即將有用單獨實驗室的訊息在研究所裡散佈了出去。
雖然有不少研究員都有些的嫉妒,畢竟陶沫才來研究所幾天,就有單獨的是實驗,這讓那些四五十歲的教授們情何以堪。
但是因為馬教授一反常態的堅決態度,大家雖然有點的眼紅,卻也不會特意針對陶沫,畢竟馬教授很有可能收陶沫為徒,這樣一來也就說得通了,他們和陶沫交惡就等於和馬教授交惡,那才是因小失大,馬教授隨便指點他們一下,好過自己摸索幾個月甚至一兩年的。
不過汪主任還成功挑撥了幾個研究員,此時食堂裡,幾個人來者不善的走到了陶沫正吃飯的桌子前。
“呦,黃教授,你這是要做什麼?”韋胖子放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