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由的心疼起來,“陶沫,你放心,有我在,黃源禮他不敢將你怎麼樣!”
看著桀驁臉龐上滿是誠懇之色的封惟堯,陶沫一愣,不由笑了起來,“那謝謝了。”
黃源禮跟著其他幾個縣委領導也下車走了過來,早上縣委才開的會議,黃源禮這個縣委書記是新官上任三把火,陶沫就成了非法行醫的典型,再加上之前李自強的事,縣委其他領導此時心裡頭都有些的七上八下的,陶沫不好惹,黃書記就更不好惹了,封副縣長又攪和進來,這事估計得有的鬧了。
其實在縣委其他領導看來,黃源禮完全沒有必要抓著陶沫不放,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這樣皆大歡喜,可是看黃源禮這堅定打擊非法行醫的態度,卻是要死揪著陶沫這個典型案例不放手。
“既然要問那就快一點問。”封惟堯冷聲開口,冰冷的目光看向黃源禮,看著陶沫在車上閉著眼疲憊的模樣,封惟堯第一反應是將她送回家去休息,可是封惟堯卻忍下來了,因為他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
進入川渝縣委之後,封惟堯就真切的明白了一個道理,有些事並不是依仗著家世背景就能解決的。黃源禮明知道自己是京城封家的人,卻依舊抓著陶沫非法行醫這一點將陶沫抓捕了,自己甚至沒辦法將陶沫直接帶走,因為那等於給了黃源禮再次抓捕陶沫的藉口,除了非法行醫,還會多一項拘捕。
再想到李自強那件事,那個時候,自己如果不是隻掛著副縣長的名頭,而是像大哥一樣握有實權,那麼他就可以強行將李自強抓捕歸案了,而不是無能為力的看著軍方的人出手。
此時這種無力又挫敗的感覺再次湧上封惟堯的心頭,他突然明白如果沒有了封家,沒有了這個家世背景,自己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是的男人,此時封惟堯才明白自家老頭和大哥讓他離開京城到川渝縣歷練的用心。
“杜局長,該怎麼審怎麼判,是你們公安機關的事,我們不便插手。”黃源禮笑著開口,將主動權交到了杜局長手裡。
黃源禮在政界待了好幾年了,最明白這個道理,即使是下屬,身為領導也不應該輕易插手對方的工作,身為領導,只需要將態度隱晦的表明出來,下面的人自然知道該怎麼做,而且,即使出了什麼問題,那和領導也是沒有關係的。
如同陶沫這件事,黃源禮堅定的要將非法行醫一查到底,他的態度就擱在這裡了,再加上他雖然讓杜局長來處理這件事,但是卻帶著縣委其他領導留在杜局長的辦公室裡等待結果,這就說明黃源禮對這件事的重視,只要杜局長不傻,他就知道該怎麼做。
而黃源禮的目的也就到達了,剛剛在車上的時候,他已經收到了一條加密的簡訊,上面只有兩個別人看不懂的數字,可是黃源禮卻明白,數字1代表黃家已經安排好了。數字十三則代表了陶沫的死法。
陶沫進了審訊室之後,會接受審訊調查,途中會有警察送上水,而審訊的警察會中途離開,空空的審訊室裡只有陶沫一個人,而喝了水的陶沫則會昏迷過去。
這個時候,黃家安排好的人穿著警服進入審訊室,不需要其他手法,對方會拿著一個空的針筒,然後將針筒裡的空氣注入陶沫的靜脈之中,一切都結束了,即使屍檢查出什麼,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證據,真的追責,那也是杜局長的責任。
“封副縣長,我們就在辦公室裡等著,我相信杜局長一定會給我們一個明確的結果。”比起封惟堯冰冷敵視的表情,黃源禮依舊是笑容溫和,看起來像是個平易近人的領導,他和封惟堯年紀相差不過十來歲,但是一個是政壇遊刃有餘的老手,一個卻是愣頭青。
“不用,我會陪著陶沫,誰知道你們會不會刑訊逼供!”封惟堯冷聲拒絕,懷疑的目光看了一眼黃源禮,其他人不知道,可是封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