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位女學員看了看他,道:“你到他身前說去,人家一對很般配啊,哎,如果我是杜莎就好了!”
聽到這位女學員說到,不禁其他人轟然一樂。
“做夢吧!”
“其實他們倆才是最般配的,冷如風那麼俊朗,而且實力又那麼高,你看那場比賽嗎?最後一場,那才叫一個酷,只是奇怪了,比賽結果還沒出來!”
冷如風聽到後不禁一樂,原來這些人還這麼三八。
杜莎聽後得意道:“追我的,那可是人山人海,你得把我看住了!”說罷,停下腳步,又用手狠勁地捏了一下他的胳膊。
冷如風忽然手臂一痛,疑惑的看向杜莎,只見後者直盯盯得看著他,不禁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杜莎霸道地道:“聽好了,你心中只許有我一個,不許有別人的影子,名字都不行!”
冷如風楞了一下,肩膀上的修羅忽然笑了起來,道:“哈哈,大嫂果然厲害,哈哈哈哈!”
“是,遵命!”忽然冷如風做了一個奇怪的動作,逗得杜莎撲哧一樂。
兩人一路牽走走向貝多芬等人居所,推開門直接走了進來,只見眾人已經起來,全部在床上躺著呢,在那有話沒話閒聊了起來。
見冷如風與杜莎走了進來,全部打起精神,坐了起來。眾人一見兩人手牽手,不禁一樂。
貝多芬是最藏不住話的一個,笑咧咧地道:“吖,成拉?啥時候喝喜酒?”
接著金陽那笑嘻嘻臉也無限放大,接著話道:“啥時候有寶寶?”
而一旁沉默的蕭邦明顯也對這個話題感到有興趣的樣子。
被眾人一調侃,杜莎的臉瞬間紅成番茄,右手忽然一亮,道:“信不信,我敢把這個魔咒無差別的仍在你們每個人身上?”
眾人看到那一亮球,臉都綠了,貝多芬第一個慌忙說道:“開玩笑,開玩笑!”眼睛忙看向冷如風。那求助的表情一覽無遺。
金陽狠狠地瞪了一眼貝多芬,道:“每次都是你嘴最快!”接著忙給杜莎賠不是。
蕭邦乾脆兩眼一閉,裝睡過去,反正自己也沒說話,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杜莎見後,右手光球緩緩散了開去,接著道:“這還差不多,不要試圖求救,風也救不了你們,哼!”
接著杜莎鬆開冷如風的手對著眾人道:“我去把維多利亞扶過來,等下啊!”
眾人見杜莎走了出去,緩緩撥出一口氣,太可怕了,病號都不放過。
這時候貝多芬問道:“隊長,那天你和杜莎身上那紅光,和那情字是什麼?”金陽和蕭邦也對此事好奇,三人回來就研究,可就是不明白。
冷如風聽三人問,隨即說出,只是一個情咒,其他關於身世以及有關的秘密一帶而過,他不是不信任這些人,而是不想徒增煩惱。
而眾人也沒做他想,這時貝多芬忽然悄悄地問道:“有沒有那個?恩恩?”說罷,他忽然感覺臉上有絲絲涼風劃過,忽然一哆嗦,道:“哪來的風!”
“貝多芬!”杜莎臉紅得站在門口,右手扶著維多利亞,左手光球瞬間丟了過來。
“我地媽呀!”貝多芬匆忙拿起被來擋!
“茲啦!”被褥被割的如漫天雪花般飄揚。貝多芬嚇得臉都綠了,道:“救命啊,殺人了,我還是病號,病號無敵,你不可以這樣!”
“這只是一個教訓,在亂說,下回就讓維多利亞給你個水球,幫你沖沖澡,哼!”說罷將維多利亞扶到椅子上做穩。
自己拉著冷如風坐到貝多芬床上,將貝多芬擠到金陽得床上。
金陽忙道:“坐不下,你去地上坐這!”
貝多芬一聽不幹了,道:“我也沒招,這